花如练用内部沟通系统向组织提问:“我的任务是否已经完成,请评定。”
汇报提交未几,许余怀亲自致电给她:“无常,你这次任务艰巨,尚未完成。”
“我认为是不合理的,因为按照综合衡量法,我是已经猎到方得的心了。而且,一路以来,关于这家公司的运营情况,是否侵犯到清风的商业利益,我都是有作实时跟踪和汇报的。”
许余怀温声细语说:“当然,我知道,这次任务是有双目标的,无论是哪个目标,你都算是完成了的,但是我们清风和猎得之间的,是一场持久战。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花如练一听,感觉被耍,说:“老板娘,你出尔反尔,之前下这个任务的时候,你可没有说清楚,不管如何,此前的任务,我算是完结了的。”
许余怀不与她争,说:“当然,我承认你此前的任务已经完成,但是组织还需要你的协助,我们打算再给你下一个单。”
“我们?你和谁?祝清风吗?”花如练问。这两夫妻,真是的,沆瀣一气。
许余怀只是说:“无常,真的,组织培养你这么久,现在需要你的帮助了。”
那意思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需要你报效了。
花如练笑,说:“培养我这么久?这些年,我有少接单吗?我接回来的单,还不够你们回本吗?老板娘,你如果有别的居心,不妨明说,何必用这种烂俗的借口?”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赵尚之影响,花如练对许余怀不存好感。
而那头的许余怀一听,整个人都僵住了,太像了,这人和罂粟的脾性简直一模一样。
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了,她说:“我现在不是和你商量,你是组织的一份子,组织要给你下单,你是没有理由拒绝的。”
花如练反问:“是吗?别有用心,另有企图,或者作奸犯科,违法犯规的单,我也要接吗?是要和我来硬的吗?是就正好。”
“你翅膀硬了。不打扰你了,再见。”许余怀率先挂掉电话。
当晚,祝清风就在他回家路上截住她了,说:“喝一杯?”
“不喝。”连带着,花如练对祝清风也无甚好感。
“这是命令。”
“你不是我的长官,你只是我的老板,我已经下班,你给我出的工资我已经付出了相应的劳力,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我两只是合作关系,你并不比我高出一等,请老板注意用词。”花如练字字掷地有声。
祝清风冷笑,说:“果然是翅膀硬了,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花如练想,又是那个许余怀转过身去给祝清风告状了,不知又添油加醋说了些什么。
见花如练真的要走了,他才说:“我找你,是有关工作上的事情,请问,这样可以请得动你了吧?”
咖啡厅内。
祝清风说:“我们想你继续潜伏在猎得。”
我们?又是我们。
花如练直接问:“老板,是否清风很多任务,都在违法的边缘试探?”
祝清风一开始是惊讶花如练会这样问,随后他摇头。
花如练呷了一口咖啡,说:“那么说,是已经违法了,对不起,我今天刚刚翻过合同了,只要任务涉及违法行为,我都是有权利拒绝组织派发的任务的。”
花如练说到这里,不得不佩服和感激赵尚之。
当日她初出茅庐,什么都不知道,一心一意要报仇雪耻,如果不是赵尚之替她排除了那么多炸弹,她今天恐怕就要与人狼狈为奸,去作奸犯科了。
今天,她忽然对清风有点失望。
为着祝清风和许余怀的缘故。
想想,方得和苗翠那对貌不合神又离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