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没意识到,每一次,都是我们去处理手尾。为了封住简放那张嘴,清风也没少折腾。”
简直就是当头棒喝,花如练之前还以为是清风的保密机制不好。
她再问:“坊间不是传言我极像罂粟吗?方得见过罂粟没有?”
“据我所知,是没有的,但我不能保证。”
“好的,谢谢老板。”花如练结束通话。
她挂上电话,又再打电话给安楠:“安楠,有没有办法将我变漂亮,不像白无常的那种漂亮?”
“有啊,整容。”安楠直说。
花如练苦笑:“除此之外呢?”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可以靠化妆来,但是,要化妆技术高超,而且,想要别人不认出你来,是有点冒险的。”
“是不是假如要化得别人不认得我是白无常,一定要浓妆艳抹?”花如练关心这个问题,因为不用猜都知道,方得应该是喜欢清丽脱俗的,浓妆艳抹的庸脂俗粉他见得太多。
“那是技术不到家,才要靠浓妆艳抹来掩饰,技术高超的,可以化得出神入化,明明容颜已变,但看起来只是略施粉黛。”
花如练一听,知道安楠有自信,她说:“我年会需要用到这个妆,麻烦你帮帮忙。”
这一段时间,花如练十分繁忙。
她不仅要做好份内工作,还得找尽各种机会不动声色地“刺探军情”。
份内工作做好绝非易事,因为她一定要做得很细致很贴心很到位,这样方得才会慢慢用得顺心,时间一久,自然会对她有所依赖,这一点很重要。
她一边继续冷脸对着方得,一边叮嘱他按时看医生,还有监督他按时服药。
此外,她还需在自己的外貌上一点点地做出变化。
她早早就去箍牙,带上一个牙套。而选择“脱痣”,是在选舞伴日子的两周前她就去做了。
这个时候,她身上的增肥道具慢慢收小,她的皮肤也慢慢地自然白了回来。
而关于化妆,她侧重于将自己化成另外一个人。原本天生的浓眉弄成细细一条奇怪的眉毛,中间还特意断了一下眉,眼睛周边总是扫一层黑眼圈,之前值了的发全部去掉,而后每天把刘海全部盘起,怎么难看就怎么扎,如此,发际线缺陷已经暴露。最后,只需带上一个牙套,整个脸型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
最先对她作出评价的是方得,他说:“喂,戴佩芝,你最近是发春还是怎样?以前怎么都不收拾一下自己的死样子,现在怎么去箍牙了?以前也没觉得你龅牙啊,好端端你箍牙干什么?我建议,真要臭美,不如先去脱痣,你那块大痣,足足占了你整张脸的半壁江山。”
花如练当即趁机而上,说:“好,我明天放假就去脱痣。”
等她真的脱痣回来的时候,方得盯着她看了足足一分钟。
花如练心里无限忐忑,多怕他会认出自己来。
但他说:“喂,戴佩芝,你最近在自己的死样子上那么多动作,说,是不是为了成为我的舞伴?我早跟你说了,你没有那个资格的。”
而后,第二个对戴佩芝的外貌有话说的是苗翠,她说:“佩芝,你仿佛变了。”
“变得好还是坏?”花如练知道每次和苗翠说话,都要斗智斗勇的。
“变得爱美了。”苗翠看着她说。
“苗总,我已经27岁了,在我们家乡,这个年纪的姑娘都三胎了,最大的都上小学了。年底我就要回老家相亲了,本已经属于大龄剩女,我再不收拾一下自己,就”
“呵,果然是婚姻大事更容易叫人有变美的动力,之前叫你,作为一个秘书好好拾掇一下自己你还那么抗拒,现在倒好哈哈哈,你想要怎样的男人,告诉我,我替你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