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洗一边说：“以前我们三个最喜欢到大排档吃饭了，那时候觉得奢侈至极的事情，现在很多人都看不上。”

    花如练但笑不语，她怕说多错多。

    丘贞贞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说：“你猜，这一排领奖的人，到底哪个是花如练？”

    花如练拿起照片一看，那是一张印刷出来的旧老照片，为了更好保存，现在只是被人用相机拍了起来。

    照片中，正是花如练初一的时候上台领奖，一排10人，各种姿态，全部入镜。

    “被我们一位很爱拍照的老师拍了出来，今年过年同学聚会，老师也来了，拿了出来送给我们，你说，时间都去哪里了，一眨眼，大家都长大了，各奔东西，杳无音信。”丘贞贞自顾自说着。

    花如练盯着照片看到发呆。

    照片中的自己，直勾勾看着成西扬，而成西扬，却直勾勾看着华灼灼，站在最边边的丘贞贞，反而目光纯澈。

    原来有些故事，一早已经被人定格。

    花如练无限感慨。

    丘贞贞见她看得入迷，问：“你猜哪个是花如练？”

    花如练指着年少的丘贞贞说：“我知道这个是你，你比以前漂亮了很多。”

    “你快猜，哪个是花如练。”丘贞贞却说。

    花如练故意指了华灼灼。

    丘贞贞咄她：“你什么眼神，你觉得这个人像你？你不觉得这人美是美，但美得咄咄逼人尖酸刻薄么？”

    丘贞贞夹杂太多个人主观情绪。

    花如练只好指自己出来：“是这个吗？”

    丘贞贞开心地笑：“是的，就是这个，怎样，像不像你？”

    “完全两种风格。”花如练应着。

    怎会不知道此人就是自己？

    而后，花如练又指了指成西扬：“这个小男孩是谁，怪帅的。”

    “哎，别提这人了，简直是如练的冤孽，幸好他也找不到如练，我多担心如练失踪就是因为他。”

    可不就是吗？花如练之所以此刻不是花如练，很大程度上，难道不是因为成西扬吗？

    花如练还是问：“你怎么知道他找不到花如练？”

    丘贞贞见菜上来了，是铁板肥肠，先夹一块到花如练碗里，然后说：“他找过我拿花如练的联系方式。”

    花如练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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