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地说道。
刘宿笑了笑,道:“你啊你,咱们去狩猎吧。”
于是他们便去了御林。这是一个位于武都附近不小的森林,平时只有皇族才可以进入。在狩猎了半个多时辰后,刘宿与叶蒙两人却一无所获。
此时,在他们眼前不远处有一只兔子,他们约定一同搭箭射出,看谁能射中。但不幸的是随着两声弦响,飞出的箭都离目标甚远,受惊的兔子瞬间一溜烟地钻进草丛不见了踪影。
“没想到几年没打猎,身手差了那么多。”刘宿道。
“还不是你,在我射箭的时候不停地在旁边干扰我。”叶蒙不服气道。
“还不是你先的?”叶蒙的恶人先告状让刘宿更加不服。
“我累了,去喝点茶休息下吧。”叶蒙转移了话题,把弓箭递给了一旁的随从。
两人便骑着马向林中某处木屋走去。
虽然已经是傍晚,但盛夏的炎热依然让人酷热难当。冰镇的蜜茶顺着两人的喉咙倾泻而下,冰凉着两人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身体。
“痛快!”叶蒙不禁叫道。
刘宿将饮尽的碗放下,笑道:“景州的茶喝多了,连这里的茶味道都像景州的了。”
一旁的侍女说:“启禀陛下,这茶正是景州进贡的。”
刘宿微笑变成了苦笑:“可惜了,马上就变成他国疆域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时局如此。”叶蒙开导道。
“但毕竟是把祖宗的基业亲手送给他人。不知道我死后,灵魂会不会和刘令一起被先祖们责罚。”
“你们两兄弟也真是的,争来争去,把天下弄得大乱。结果给了他人机会。”
“谁叫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皇帝呢?”
“不说这个了。你说我们能不能趁程坚南下去景州的时候,出兵天门关,断他们的后路粮道?”
“卫国兵力雄厚,不可能不在景州设防。而且,他们有骑兵,我们想走未必走得掉。你这国尉功课还得多做做啊,我可是把一国的军队都交给你了。”
“哼,我现在不就是你的一个傀儡吗?不说这个了,你什么时候册封皇后?”叶蒙显露出非常有兴趣的样子。
刘宿有些不耐烦道:“怎么又说这个了?你又不是我娘,管这干什么?”
“什么叫我不是你娘?大臣们都想催呢。这是伦常,礼仪不可废。你现在是皇帝了,更不能像从前那样了。”
“现在没时间管这些,等外患平定了再说吧。指不定哪天就亡国了,娶个女人当亡国之后也没意思。”
“什么话啊?你是准备御驾亲征的,万一不小心死了,连子嗣都没有,准备让你侄子即位吗?”
“你这可是咒皇帝死,罪名不小,小心我砍了你。”
“呵,皇帝没当几天,摆架子倒学会了。”
刘宿有些无语,拿起已经再次倒满的碗喝茶。
但叶蒙依旧不依不饶,问:“你最近和余夏不是经常有说话吗?我感觉她不错,血统高贵,你们互相也熟悉了。”
刘宿有些受不了了,说道:“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那么喜欢管这些事?我干脆把你的国尉一职撤了,封你个太媒婆算了。”
“你不会还放不下杨妍吧?虽然他现在没了夫君,但还是你嫂子啊。”
“够了!”刘宿有些生气地说道,“余夏到底周国皇族后裔,是余仲的女儿。余琰又是余夏的杀父仇人,我们现在和余琰结盟了,我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娶余夏?”
“那就是说如果没有余琰在其中作梗,你就会娶余夏了对吧?”叶蒙贱贱地笑着。
“那也不会不过,自从到了武国,她的话少了很多,以前的活泼全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