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道。
但对方却不为所动,脸上的表情甚至有些不屑,和身边的部下说了几句后就转身消失在营地中。
忍无可忍的郝谫下令攻营,于是无数的燕国士卒便开始爬上陡峭的山坡去攻打敌人,但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修建的营地有些坚不可摧,在辛苦地爬着湿滑的都是雪的山坡后来壁垒前,却被敌人轻松地居高临下地击杀。他们还从大营拉来了攻城器具,却发现因为没有地平,这些器具根本无法发挥作用。在奋力了一个时辰后,燕国人终于认识到这营地是他们不可能攻陷的。
“陛下,武国人是急袭而来的,肯定没有带多少粮食。而东营中军粮本来就不多,我们只要在这里围着他们几天,他们就会瓦解了!”一名武将对郝谫道。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郝谫点了点头,下令停止了进攻。
就在郝谫寻思办法时,突然传来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在他率领大军攻打山寨的时候,他的大营被偷袭了。
“大营中辎重c帐篷全部都烧了!”传报消息的士卒一副惊慌未定的样子说道。
郝谫感觉自己被随意地戏耍了,变得有些怒不可遏,心中暗暗发誓,如果抓到唐敬一定要将其千刀万剐。
“偷袭大营的人有多少?”一旁的武将徐笛问士卒。
“约有一万。”战战兢兢的士卒回答道。
“陛下,这山上武国军队看来并不是很多,明明斥候说过,从北原出来的武国大军起码有五六万之多,但这里看上去顶多一万人。还有几万人去哪了?”徐笛道。
“这种事不是你们应该查清楚的吗?”郝谫愤怒地反问道。
“皇上,好像好像军中有人说武国大军主力往东北去了。”一名侍卫犹豫了一下,说出了口。
“东北?他们去东北方向干什么?难道要深入我们燕国腹地?”郝谫心中满是疑惑。
“可能可能是想要袭击连山寨,断我们粮道”徐笛道。
郝谫像遭受了晴天霹雳,虽然是在雪地中,却浑身发热,焦躁感让他有些头晕。被压制了许久的疾病像是找到了时机,瞬间爆发在了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咬了咬牙,扶着一旁的人,顶了住没倒下去。
在缓了一口气后,他对徐笛说道:“分兵十万与你,去追击武军,切莫让他们断了我们的粮道。”
“陛下,你还有十万军是准备继续攻这营地吗?”
郝谫抬头望了望眼前这座修在陡峭山上的营地和其坚固的壁垒,他甚至在后悔为什么要在这地方修这样的营地,这种地形甚至连攻城器具都施展不开。某种程度上说是比北原城更加难以攻陷。
“围而不攻!留两万人守此山,余下八万人随朕攻城!”郝谫咬牙切齿道,他相信如果武国的大军悉数出动,那么留在北原的兵马不会很多。如果说武国人断他的后路,那么他也能断武国大军的后路。只要攻破了北原城,那么武国大军也将葬身于此,无路可逃。到时他要将北原城内所有人屠杀至尽,片甲不存,以泄心头怒火!
和唐敬分开后,赵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沿着山坳快速地朝东北方向移动。这是他头一次独自带领那么多的士卒,而且是去执行一个九死一生的命令,也是武国大军头一次如此地深入到燕国地界。周围都是不熟悉的地形,山路崎岖难走,不时吹过的寒冷令人发颤。在这里失败的话不会有任何退路,也不会有任何援军,必然是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目标是一个建立在山坳口的燕国营寨,是燕国大军转运辎重的地方。只要夺取并守住了那里,那么燕国大军最近的粮仓和他的军队就被隔断开来,而走其他路去其他有粮的地方是不来及的。如果唐敬的计策成功的话,燕国大军的随身军粮将支撑不了几天,二十万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