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的美酒不错哦,要不要来一点?”
“不了,喝酒容易误事。你也少喝点,看你天天喝。”
“我的酒量你还怕我喝醉误事?”叶蒙笑道。
“不是怕你喝醉,是你这样伤身!”刘宿道。
“哈哈,承蒙兄弟关心,但没有酒,还不如杀了我。”
刘宿无奈,只是告别了叶蒙,回自己的卧室准备书信。在磨磨叽叽,反复重写了几次之后,终于写得比较满意,派人送了出去,并开始怀着些许的期望。
不过直到第三天,他都没有收到唐敬的加信。而在第四天,他的探子已经得到唐敬已经带领军队前来鄑昌的路上。刘宿有些无奈,只能加强战前准备,继续调集自己控制下几郡的军队前来增援。
而在第八天中午的时候,唐敬的四多万人马已然阵列在城前,而唐敬他本人也位于阵前。
刘宿和他的将领们来到城墙上,望着多年不见的唐敬及其背后整齐的军队,刘宿心中说不出的恐惧,也不禁暗叹唐敬治军的能力,在他手下仅几天的功夫,就把来自不同地区的士卒给整合起来了。
刘宿在城墙上现身后,唐敬本人居然独身一人朝城墙走来,并盯着刘宿看。
刘宿心里非常紧张,这是个直接射杀唐敬的机会,但同时他又想知道唐敬想做什么,难道是向他投降?或者先交谈后再决定?
紧张的还有刘宿的手下,几个弓箭手已经架起弓,想要射杀敌方大将,以邀得军功。但被刘宿阻止了。
“唐敬,你这样过来,是已经决定好要投靠我了吗?”刘宿对一直盯着自己的唐敬喊道。
但唐敬不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面对唐敬的沉默,刘宿有些焦急。又过了一会儿,刘宿又喊道:“你是我的师父,于我有恩有情,我不想就这样射杀你。唐敬,你此番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唐敬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观察着。他看见刘宿犹豫中做出了决定,小动作暗示弓箭手射箭。但弓箭手还没有架好姿势,唐敬就已经策马回奔阵中。
就在刘宿以为两军不可避免的将有场大战的时候,却见唐敬的军队已经在有序撤离,这让刘宿摸不头头脑,不知道唐敬在想什么,而他周围的将士也议论纷纷。
回到府邸,刘宿心中依然一阵莫名其妙,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唐敬难道是想中立?”叶蒙猜测道。
刘宿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吧尽管他没有决定帮我,但他也没有攻打我们的城,这就已经是在向天下人昭告一件事!就已经是在帮我了!”
“这个唐敬到底想干什么?”远在千里之外武都皇宫的刘令重重地敲着案几怒喝着,吓得几位亲信大臣都有些惊慌失措。
“这个混帐东西,不帮朕剿灭刘宿就算了,居然还到人家城下晃了一圈,看了人后就撤退了!这不等于告诉天下人这个叛军的首领就是雁王了吗?”
几位大臣只是沉默,怕说错什么会进一步激怒刘令。
“还有!还有!”刘令拿起一个竹简,敲着,“这家伙居然还上折子,说此次有些紧急军务要处理,北上路过武都附近的时候就不来了!这混账东西是仗着手中有兵权,要造反啊!”
刘令越说越气,想要站起来发泄,突然眼前一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起了一半的脚一软,摔倒在座位上。
旁边的贴身太监赶紧冲上去扶住,担心地问着情况。
底下的大臣也一下慌乱地叫着。
刘令视觉恢复了,但感到胸口异常地闷,想说却又开不了口,只能呼呼地喘着气。
“还愣着干什么,快叫侍医!”官阶较大的太监对旁边的小太监吼道,然后又把大臣们请了出去,只留下刘令一人在殿中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