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宿为了振奋精神大叫了一声,坐了起来,看着雪白的窗纸等待意识完全的清醒。他并没有多余的时间等待体力完全地恢复
川陵城内,作为世家大族的单传,年仅二十多岁就当上太守的叶蒙正走在回府邸的路上,他的马上挂着刚打猎回来的野鸡,身后跟着几名随从。就在快到家的时候,一个戴着斗笠的人突然冲到了大道上,拦住了去路。
突如其来障碍让叶蒙的马吓了一跳,差点把走神中的主人摔了下来。
“你是谁?找死呢!敢挡太守的路!”一名随从大叫道。
来人抬起了头,看着叶蒙和其随从,其面貌让两人大吃一惊,半饷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草民有冤,想请府君做主。”刘宿跪伏在地上说。
随从又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眼其主人,叶蒙正半张着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随从看叶蒙没有反应,心想在这里这样惹人注目下去并非好事,便自作主张说:“即使有冤,也不是这样伸张的!惊扰太守,是为有罪,来人,把他绑起来压回府处置。”
叶蒙回过神来,想要对随从赵乐说些什么,但随从却先在其耳边耳语了几句,叶蒙听了就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看着手下把刘宿绑了起来。
回到府邸,叶蒙径直去了里屋,在等了一会儿后赵乐把刘宿送了来。
刘宿拿下斗笠笑着看着叶蒙。
叶蒙依然不太相信地上前捏了刘宿的脸一下。
“干吗干吗?”刘宿把叶蒙的手拍了掉。
但叶蒙却兴奋地把刘宿抱在了怀里。
“混蛋刘宿,你居然没死!你他娘的居然没死!”
刘宿被这诚挚的反应感动到,心中一股暖流,他也抱着叶蒙,拍了拍其背安慰着。
“我还活着,活着回来见你了。”
等情绪稳定了一点,叶蒙放开了刘宿,拉着刘宿一起坐下。
“你怎么没死?两年前你不是身受重伤,不治而亡了吗?”
刘宿叹了口气,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那是我皇兄为夺皇位,陷害我的。难道我身受重伤,你都没来看我一下,我死后也没想见我的遗容吗?”
“我去了,但宫中的人不让我见。”叶蒙辩解道,想证明自己并不是那么无情。
“嗯,听说我死后你哭了一个月。”这是他来到城中后打听来的,他想知道叶蒙在他死后的反应,以决定是否要见面。
“哪有那么多眼泪流,顶多哭了半个月,后面半个月在屋里喝闷酒。最后被我爹强行拉到外面。”
“听说,世伯去世了?”
“走了,你死后不久就走了。然后我继承了侯爵,并被封为川陵太守。”
“你当上太守的事我被关押的时候也听说了。”
“哼,蒙祖上荫福吧。不然像我这样的纨绔子弟怎么能成为一郡之首。”
“龙城叛乱的事你听说了吗?”
“刚收到急报,怎么了?”
“那是我主使的。”
“你主使的?这怎么回事,这不是龙城的犯人和守军所干的事吗?”
“一年前,我皇兄念了我兄弟之情,本想杀我,却又不忍杀我,就把我当作犯人扔在了龙城,想让我自生自灭,并派了个人监视我”刘宿接着就把过去两年所发生的事大概地告诉了叶蒙,“所以,今天我很早就起了来,骑着马一刻不停地来找你。”刘宿满怀期待地看着叶蒙。
“你想要我帮你夺取皇位?”叶蒙皱起眉头,表情变得严肃。
刘宿点头道:“当然,这事并不只关系到你,还关系到你一族的人。如果你顾虑你的族人,拒绝了,我也不会责怪你。”
叶蒙笑了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