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而一旁的赵季则是半曲着双腿,防止自己扑上前去。
贾讳清楚,赵季并没有打算和他拼,事实上是在等吴会把张岳彻底打蒙后再来联手对付他。如果等到那时再上,贾讳将毫无胜算,要打只能现在就冲上去,为张岳牵扯出反击的时机。
就在贾讳准备强冲上去的时候,先前被吴赵两人叫柳哥的狱卒听见动静,来到了牢房前。
“你们两个怎么又和他们打起来了?忘记上次的皮肉之痛了?给我停下!”柳哥喝止道。
吴会不甘心地停下了拳,他的拳下,张岳已经奄奄一息,眼角流着血。
赵季思索了一下,走到铺边,在脏得发黑的枕头内摸索了一番,摸出了什么东西,然后捏在手上走到门边。
贾讳看不到赵季是不是贿赂了,他只能看见赵季的背,只能看见两人窃窃私语了一会儿后,狱卒满意地笑了笑,对屋里的四个人说道:“今天这事我算当没看见,但你们也不许再闹了听见了没有?”
“是是,柳哥的话我们哪敢不听。”赵季奉承道。
“那我走了,记住,别闹事。”
随着狱卒的离开,赵季向吴会打了个手势,让他从张岳身上起来。吴会不太甘心,但还是照做了。
赵季似乎没有继续打的打算,躺到自己的铺位上休息了。但贾讳从他脸上看到了得意的笑,让他感觉非常不安
当晚,贾讳怀着警惕的心没有睡觉,哪怕吴赵两人看上去都已经睡着了,屋子内回荡着吴会的呼噜声,至到差不多过了半夜,眼皮才被沉重的睡意压跨,陷入梦境之中。
贾讳在睡梦中做了一个恶梦,梦见自己被一群衣着华贵的人包围着,这些人一边笑着一边向他恭敬地作揖,他分明从这些笑声中听出了嘲笑。他们把他围得水泄不通,并伸手去抢他身上的贵重饰品与衣物。
但这恶梦并不是他今晚真正的恶梦。
不知道睡了多久,贾讳被人拍着脸蛋拍了醒,等他睁开眼睛借着泄进屋内的月光,刚认清眼前的人是赵季时,一个重重的巴掌再次扇在了右脸颊上,打得他一瞬间意识苍白,耳朵呜响不已。
稍微回过神来时,贾讳想动,但发现自己再次被绑了起来。他的面前,赵季与吴会笑得异常得意。
贾讳朝张岳的方向望去,看见他已经被五花大绑,口中还被塞了布,拼命地想发声,但只发出了呜呜的悲鸣。
“今晚,我就要把这几天忍的怨气都给了解了!”赵季恶狠狠地说道。
贾讳恶狠狠地瞪着吴会两人,结果这眼神却只招来了吴会的一顿脚踢。
“我他娘的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眼神,不服?老子今天就打得你服!”吴会大声的喝道。
无计可施的贾讳待疼痛缓解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大声地叫起了救命,想唤来狱卒来阻止暴行的继续,但却看到吴赵两人笑得更欢了。
“今晚,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你了!”赵季说着,站起来和吴会两人一脚一脚不停地往贾讳身上凶狠地踢着,那种气势仿佛是在打仇人,想要置人于死地。
在吴会的几记重脚后,吴会的感到自己有几根肋骨被打断,疼得他撕心裂肺,鼻子也被打得流血不断,血水滴在地上,混着尘土变成了黑色的淤泥。
不一会儿,贾讳已经被打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仅存的意识还清醒着,面对眼前打得有些累了在休息的两人,连憎恨的眼神都给不出来。
吴赵两人歇息了一会儿,看着奄奄一息的贾讳没有再打,毕竟真的打死了问题可能会比较麻烦。
但就在贾讳以为对自己的殴打结束时,赵季冷冷一笑,走到一旁将便壶拿了过来,打开了盖子,本来就流动着恶臭的房间瞬间被恶心的气味给笼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