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可能是因为那个饼的恩惠,尽管他没有接受。在拒绝之后,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心软,面对张岳失落的眼神,他没有说多余的话,直接走开了。
有次,贾讳在休息时看见张岳孤单一人在远处坐着,没有人上前和他打招呼,周围所有的人甚至都厌恶他。贾讳就对其有些心生怜悯,这个根本不属于这个地方的耿直的人为什么就会被上天扔到这个地方呢?在周围满是敌意的状态下生存,又是多么的让人感觉窒息?
贾讳不知道,但即使他有同情之心,他也劝诫自己,这事与自己无关,不要和这种人搭上关系会更好。
很快的,在繁重的劳累的麻木下,时间快速地流逝着,不知不觉地距离贾讳来到此地已有半个多月。虽然贾讳一直在打听情况,思考如何逃离此地,但却完全没有头绪。
望着落日余晖的暗去,他叹了口气,像往常一样准备休息。不过在睡前,他发现吴会与赵季在用奇怪的眼神笑着看他,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在当天夜里,正当他在睡梦中恢复白天消耗的体力时,他被人摇醒了。
当他睁开惺松的睡眼,惊讶地发现赵季正在他的眼前,掏出已经膨胀的下体在他脸上晃。他赶紧想要推开对方,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而一旁的吴会在饶有兴趣的观赏着好戏。
“你们想要干什么?快放开我。”贾讳大叫道。
“放开你不是不可以,但怕你不乖乖就范!”赵季说着用阴头拍打着贾讳的脸颊,一阵混着尿骚味的臭味让贾讳恶心无比。
贾讳已经猜到对方要干什么了,这种有龙阳之癖的人他在以前就听过。
“像你这样的人一看就知道长于富贵人家,没有干过活,细皮嫩肉的,玩弄起来格外有趣。把嘴张开,听到没有!”
贾讳并没有听话,而是威胁说要大喊。
但赵季却笑得更得意了。
“要把你变成玩物的事可是大家同意的,包括看守的士卒,而我就是负责先把你教好。所以你喊了也没有用,只会招来看客。”
“哈哈,你们这些人对男人还真硬得起来。”一旁的吴会大笑着。
“这里没有女人,总得有个泄欲的地方不是。”越季说着把阴头放在贾讳嘴唇上,想要让后者含住,并喝道,“好好含住,要是痛到大爷我,今晚就有你好受的!”
贾讳心中满是怒火,真想要一口咬断越季的下体,但知道如果真这样做,自己恐怖会被打死。只能抿着嘴,把头别到一边。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呼在贾讳的脸上,扇得他瞬间头昏眼花。
“没听懂我的话吗?”赵季大叫道,用手抓着贾讳的头发,把他的头扭正过来,愤怒地说。
贾讳咬紧牙关,用想要杀人的眼神看着赵季。
又是“啪”的一声,一个比上一个更重的巴掌,几乎打得贾讳昏过去,贾讳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瘦弱之人的力道居然如此之大。
“今天你是逃不过去的,想要好生休息,就乖乖服侍好本大爷!”
贾讳低着头,嘴角流着血。他料赵季他们不会打死他,而他死也不愿意忍受这样的屈辱,因此他绝对不会屈从。
“你这眼神戾气有些重啊,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让你重新学会如何去做人!”
戾气重?贾讳冷笑,这里的人根本就是一群疯子,居然说要教他人做人,而自己所说的杀人经历似乎根本镇不住对方。
贾讳的冷笑又换来的又是好几个巴掌,力道之大,连扇人的赵季自己的手也疼得在甩着。贾讳的口中出现了异物感,张嘴把右侧被打落的牙齿连同血水吐了出来。
“看来今天他今天是不从了,先打他一顿吧。”吴会建议道。
“我说了,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