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非愚蠢之辈,也身手了得。”晏九别悠然斟酒,一饮而尽,平淡到,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然而本王与你说了太多,你留不得。”
他声线刚落,黑衣人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晏九别走到先时烟雾腾升的地方,那处只余下一滩白灰,闻起来,有火药的味道。硝石!
就在此时,店小二提着酒水走上二楼。晏九别在桌上压了一张银票,飞窗而走。
“客官,小的来给您添茶添酒了。”店小二敲了几道门,门里似乎都没有动静。他歪头觉得不太对劲,便斗着胆,推开门。
雅间内的景象吓得小二茶壶酒壶滚到地上,他软着脚跌撞下楼,“不好啦!不好啦!杀人啦!”
过了午间,天气渐渐凉爽。梁月在街上溜达了一圈,手中抱满了食物。偷来的银子花起来就是不心疼,糖葫芦c烧饼c包子c糖人c绿豆糕她低头细细数着,真是心满意足呀。
忽然,眼前一暗,她视线继续向下,一双锦鞋站定在自己面前。梁月反射性地转身就跑。
不料自己的腰身被人扣住,她瞬间有种行窃被失主当场抓住的恐惧感,梁月背对着那人骂了一句:真是晦气!
晏九别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清香,恰似竹叶撕开时酸中带甜的叶香味。
他臂力一转,梁月被他扭了面向,不得不与他对视。
她忽的想起自己脸上还抹着泥巴,顿时咧开一个白痴的傻笑:“咦?大爷,你找谁?”
他语中冰凉:“找你。”
“找我?噢,我叫李二丫,你找我干啥呀?”梁月眨巴眨巴她清澈的眼睛,一脸天真地问。
他缚在她腰上的力猛地收紧,梁月不禁痛得拧眉,她毫不示弱,抬起脚就往晏九别的锦鞋上踩,扭着旋儿使劲往下压。晏九别大意了,竟没有在脚面上设防!只因这是小女子才会使的阴招,而梁月,就是那阴损的小女子!
梁月想看晏九别吃痛的样子,不料她自己先败下阵来。
“哎哟哎哟,痛死人了痛死人了”她收回脚,再无力装出“李二丫”的模样。一双眼里蓄了盈盈水雾,那显然是痛到她流泪的。
晏九别继而松了手。
梁月舍不得扔下今日买的食物,两手都不得空,又想摸摸自己的腰肢,咬咬牙,算了。身体败下阵来,她嘴仍是又贱又硬:“晏九别,你这人,怎么不去死一死啊?”
街上人来人往的,梁月担心惊扰了别人,放眼望了望四周,发现大家皆是反常的低着头路过他们身边。
“若本王死了,你也活不成。”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咬得清晰坚定。
梁月心中一惊,难道大昭还有陪葬这一腐朽的制度?王爷死了,王妃还得去地下与他做阴间夫妻?想了想,梁月笑嘻嘻:“那我收回刚才那句话。祝你洪福齐天,千年王八万年龟!”
这叫什么?不露脏字骂人!
她心头对晏九别的气也消了些。不过,之前那些事儿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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