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生一个漂亮女儿,再然后,给自己的女儿取个名字,就叫王思贤”
云泽不大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看慕鼓笑的开心,而叶轻船的脸色却似有些难看——但也不是特别难看,想到对方刚才装模作样掐指一算的模样,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像慕鼓说的那样,叶轻船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的,如今连忽悠人,都是一本正经的,感觉总是怪怪的。
此时听到慕鼓最后的说辞,她微笑道:“这有什么不好?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啊!”
“佳话?”慕鼓一愣,道:“嗯,确实是一段佳话”
说到这里,他复又想起自己如今对叶轻船可是有意见的,但意见也算不上大,那天早上,他的确很生气,但这几天下来,他觉得自己行事不该那样偏激,不问青红皂白就对叶轻船生出意见来但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哈哈一笑,仿佛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他总得问问事情的经过和结果,好给红柳一个交代嘛。
想到这里,他板起脸孔,道:“正好人聚齐了,本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们呢,走吧,别在这儿发呆了。”
若是没有叶轻船,慕鼓一定会带着云泽在校园里转上几圈,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身边伴着一位明眸皓齿的佳人,至于他与这位佳人是什么关系,这不要紧,让别人去猜好了,他只是要看到他们眼前一亮,或惊艳或赞叹或嫉妒,他都觉得很有成就感
但叶轻船在,那这事就先算了,改日再说吧,反正也不急在一时,先办大事要紧,其实今天的效果也非常不错,惊掉了一地的下巴和眼珠子,想必用不了多久,整个校园又是一场风雨风雨多好,风风雨雨来时路,只要风雨是因他而起,他都喜欢。
中午行人正多,又有慕鼓在旁,三人也不愿只图自己方便,说消失就消失,免得吓着了路上的行人。慕鼓的人气其实是很不错的,一路走来,许多人都跟慕鼓打招呼,再加上云泽的奇怪装扮,好多人还是忍不住多看几眼。
一路无事亦无话,云泽走在慕鼓身边,轻声询问慕鼓,有关那个名字的故事,眼睛亮晶晶的,一副颇感兴趣的样子。
云泽确实感兴趣,若是没有听说过,倒也罢了,此时只听了结果,却不知道故事的缘由,心里甚是痒痒。而且,这件事情似乎因慕鼓而起,慕鼓知道的事情她却不知道,心里的好奇更甚,当然,这些充其量都算是理由,若是别人,她或者不会这般在意,但与慕鼓有关的事情,所有的所有,全部的全部,她都想知道,这才是内心深处不可或缺的源动力。
慕鼓笑嘻嘻的道:“你想知道啊?晚上约个会行不行?”
云泽微微一笑,点头道:“行啊。”
许是云泽巧笑倩兮,随口道来,态度不够认真的缘故,也许是慕鼓本就是开玩笑的缘故,他瞪了云泽一眼,悻悻然道:“算了算了,告诉你好了,不过就是一个故事,省的你总是戏弄本少”
云泽听了,倒是一怔。她没有戏弄慕鼓啊,她怎么会戏弄慕鼓呢?慕鼓随意的说晚上约个会,她其实是蛮开心的,天知道她是鼓起多大的勇气,才以轻描淡写的方式,说出“行啊”那两个字的,她怕自己一旦认真了,会把慕鼓吓到,另一方面,慕鼓若是随口一说,自己却认真了,丢人还是次要的,伤心却是在所难免。
何苦自己为难自己呢?
这般想着,慕鼓那头却已经开始讲故事了,慕鼓的声音很好听——也许是她自己的缘故,她觉得慕鼓的声音好听的有些过分。
“王思贤嘛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之前有一个小女孩不慎掉下冰河”
慕鼓手舞足蹈着,夸张的言辞,夸张的表情,夸张的手势,脉脉道来时,云泽仿佛身临其境感同身受般,当她听闻慕鼓被困幻境,为了寻求突破,又经历了一场人生时,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