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儿看简玉竹难受的样子,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不知道简玉竹与慕仙之间有什么样的故事,虽然她很好奇那个故事,但她又不敢听那个故事,一想到慕仙身边竟然围绕着这么多漂亮的女子,她的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烦躁。
木槿笑罢,说道:“你别介意,在凤顶仙山,没有一个姑娘不爱慕三少,而玉竹也不过是有幸为三少跳过一支舞罢了,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整天嚷嚷着非三少不嫁。”
说到这里,木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浆儿听了,心里的闷气没来由的少了大半,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道,不过就是一支舞罢了,至于这般要死要活的吗?
关于慕仙c慕鼓以及三少之间的关系,浆儿没有再问,她知道哪怕自己问了,她们说了,自己还是搞不明白,指不定又要扯到那个凤顶仙山,天晓得她们是不是玄幻小说看多了,也或者是,她们拗不过自己那颗好奇的心脏,便换着法儿编个故事糊弄自己罢了。
自己就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但是慕仙为什么没有来呢?他的脚在这位云泽姑娘的妙手仁心之下,不是已经恢复了吗?那为何现在却看不到人呢?他去哪里了?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能少了慕仙呢?慕仙可是哥哥专程邀请的贵客,现在慕仙不见了,哥哥难道就没有发现吗?
想到这里,她便欲起身,去找哥哥问一问,但奈何她之前心情怅然,喝了不少酒,此时晕乎乎的竟没能一下子站起来,云泽将她一把扶住,问道:“怎么了?”
浆儿摇了摇头,道:“没事,喝多了。”
简玉竹又喝了一杯酒,道:“喝多了好,能把不开心的事儿忘了,我问过叶将军了,他说三少临时有事,走了。”
说完这句话,简玉竹扑通一声伏在桌上,哭的更伤心了,口中不停的说着三少的好,说着自己如何如何喜欢三少之类的话,说着说着,便睡着了。
浆儿看同桌的几个姐妹也都喝多了,除了木槿和云泽,其他七个姐妹有的伏在桌上,有的靠着椅背闭目养神,显然都喝多了,浆儿觉得自己也有些头晕,便也靠着椅背,闭上眼睛,稍作休息。
木槿还算清醒,云泽揉了揉眉心和太阳穴,也闭上眼睛,将目中的一抹愁思藏的更深。
待叶轻船带着莲儿敬酒到她们这里的时候,木槿那本来充满知性魅惑的双眼,此时同样略带朦胧的醉意,看上去反而更加的魅惑。看到叶轻船的时候,她微微一愣,然后整个人便本能的进入某种追忆的状态,一种恍然经年的感觉便不加修饰的流露出来,她款款起身,就那样默默的注视了叶轻船一会儿,又看了莲儿一会儿,觉得新娘子今儿当真是明人楚楚动人,漂亮的不得了,然后才端起酒杯,缓缓欠身道:“木槿见过叶将军,新娘子真漂亮,木槿祝福将军与莲姑娘地久天长,日日如新”
叶轻船自然看出了木槿喝了不少酒,此时略有些醉意,这是他当年在暮光岭日暮香山所认识的不过的几个人之一,暮光岭是一个地名,日暮香山是云泽的山门所在,云泽离开卜桂山后,便在暮光岭建立了日暮香山,经过多年的韬光养晦,也有了不小的规模,云泽的门下都是一些无家可归的女子,最早收留的便是木槿,所以,他对木槿的印象也十分深刻,木槿是云泽的左膀右臂,云泽处处为他着想,木槿自然也不例外,但他一去便是十万年,想来云泽和木槿是最担心的两个人,如今是十万年后的第一次见面,木槿心里复杂的情绪他能够体会,故而,他站在那里,任由木槿看着,直到木槿回过身来,说出祝福的话,他才为她满了酒水,为莲儿介绍道:“这是暮光岭日暮香山的左护法木槿,也是我的朋友。”
莲儿一路走来,已经听到了不少以前从未听过的地名,但听着就觉得很是激动,她虽然不晓得叶船儿什么时候去过这么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