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早已脱离了李家,一切自然当以卜桂山的利益为重。再说了,整个李家现在都算是阿忠的嫁妆,他日自然也不会与卜桂山为敌,你就放心吧!”
叶轻船问道:“我可否知晓此人名讳?”
李朝然毫不犹豫的拒绝道:“抱歉,他早已不是我李家之人,虽然拥有李家的血脉,但与我李家已无关系,只要不是他主动站出来,我不能透露他的任何个人信息,这是规矩。”
叶轻船没有多问,这一点他也清楚。
李朝然说道:“他的俗名叫李追风。”
叶轻船仔细的想了想,但他想不起在卜桂山何时曾出现过李追风这样一个名字,但他依然感谢李朝然,将这个名字告诉他,这说明他们彼此之间还是信任居多。
一个人只要不是贪得无厌c居心叵测c朝秦暮楚,换句话说,一个人只要是好人,哪怕这个人是你的对手甚至敌人,他依然是值得信任的。
他与李朝然虽然认识已久,但深谈的机会并不多,李朝然是慕忠的妻子,他若与自己师兄的妻子独处,谈天说地,那自然很不合适。李朝然对于他来说,那仅仅就是一个名字,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慕忠的妻子,他的嫂子。慕忠是他的师兄,李朝然自然也是自己人,但除了这一点,李朝然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他本身寡言,更不爱与陌生人搭讪,对李朝然自然也是礼貌有加,深谈从未有过,但因为李朝然的身份,他对李朝然是信任的,不需要理由。
但今天他与李朝然的一番对话却很是愉快。当初他听闻慕忠娶的李家之娇女,他就曾偷偷调查过李家,只因他对李家仅仅一知半解,就如同李朝然调查他一样,也不过是因为听过卜桂山叶将军的名头,实际上却并不了解,故而想要了解一番。但这件事情最终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他找不到李家,也遇不到李家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听说,这经过与李朝然调查他的经过颇为相似,关于叶轻船的信息,她同样知之甚少,也同样查不到更多内部资料,她所知道的,也同样是源于他人之口。
但今天从李朝然这里得知了许多关于李家的事情,这些信息现在自然用不上,甚至将来也未必就能用上,但这些终究是李家人才知晓的内部消息,如今李朝然毫不避讳的告知与他,显然也是把他当自己人了。
想到这里,叶轻船又问道:“这么说,想要掌管李家,只要掌管李家的家主令就可以了?”
李朝然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李家的家主令可不是谁都有资格使用的,首先要有血脉的认可,其次要经过层层选拔,选拔的过程是很公平的,这个过程要在家主令的世界里进行,只有最终得到家主令认可之人,才有资格获得家主令,整个过程就是一场盛典,并不是某个人便可以决定的家主令的归谁。一旦家主令认了主,便会自行融入主人的血脉之中,也就是说,除非我愿意,或者我死了,没有人可以得到家主令。倘若我死了,家主令无主,便会自行回到我李家祖殿,等候下一次家主之选。”
叶轻船点头道:“这样确实足够公平,选出来的掌门人也鲜有不服气者。”
李朝然说道:“确实如此,我李家立世无数岁月,麒麟之才无数,故而每一次家主令的争夺都十分惨烈,遗憾者众,不服气者鲜。”
两人都不再说话,滚滚寒雾愈烈,如同实质般的砸在了玲珑镜和霓裳所形成的护界之上,却并未引起多大的动静,火凤也呆在玲珑镜的护界里,看着护界外的滚滚冰寒,心惊胆战的同时,也颇感无奈。
它听不懂李朝然和叶轻船两人在说些什么,李家的事情它知道的不多,说它在李家的时间长,还不如说它在凤羽伞里的时间长,它是火属性生物,对冰寒气息向来敏感,如今被李朝然以这种方式唤醒,它一直处于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