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远去,慕鼓感叹,原来大男子主义用对了场合,也可以这般从容潇洒。
老板真帅!唉,太帅了!
不一会儿功夫,一辆马车便款款驶来,乍一看还在远处,悠忽便到了近前,快到让人猝不及防,慕鼓坐了起来,大喊道:“来者何人啊?”
叶轻船跳下马车,挑起马车的帘子,将两位老人扶下马车,对大家庄重的介绍道:“二老大家都认识,但今天请他们来,是我和莲儿的主婚人和证婚人。”
慕鼓瞪大了眼珠子,这不是他在幻境里的父母吗?叶轻船这一路都跟他们在一起,什么时候又去将他的父母请来了?而且是掐着点过来?
但不管咋样,现在主婚人和证婚人都有了,吉时已到,婚礼即将开始。
慕鼓本来还打算亲自做一回主婚人,好亲自感受见证一场婚礼所带来的成就感,现在机会被剥夺,他也不计较,反倒想看一看自己的父母将如何面对这场一清二白的婚礼。
叶轻船又吹了一声口哨,这声口哨极清脆极悠扬,余音袅袅,不绝于耳。就在大家都诧异叶轻船为何这样做的时候,叶轻船说道:“请大家闭上眼睛。”
慕鼓疑惑道:“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李朝然笑道:“叫你闭上眼睛你就闭上眼睛,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见自己的父母都闭上了眼睛,其他人也都闭上了眼睛,慕鼓遂也闭上眼睛。但慕鼓实在是太好奇了,他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叶轻船到底在搞什么鬼,于是他便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但令他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看到叶轻船做什么,叶轻船只是站在那里,也就是两三秒的功夫,叶轻船便让大家都睁开眼睛。慕鼓急忙第一个睁开眼睛,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这一看不得了了,莲儿竟然不见了!
显然大家也都发现了这一点,纷纷有些诧异,吉时都到了,新娘子却不见了,这婚礼怎么进行下去?
慕鼓来到叶轻船身前,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把莲儿藏起来了?”不等叶轻船说话,慕鼓就难掩心头好奇,继续道:“你把莲儿藏哪里去了?”
这里一马平川,叶轻船能把人藏到哪里去?这个问题实在令慕鼓好奇的不得了。
叶轻船抬头,清冷的声音微微生出些温度:“人在上面。”
“在上面?”
慕鼓急忙抬头看去,大家也都疑惑的抬头看去,只有慕鼓的父母此时露出微笑,一脸淡然的站在那里,仿佛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他们都早已知晓一般,没有丝毫诧异。
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有远远近近数只硕大的气球摇摇的漂浮在空中,数只漂亮的白鹤在天空中悠闲地盘旋着,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更何况是人。慕鼓怀疑叶轻船一定是把人藏在大白鹤的背上了,那白鹤的背很宽大,藏一个人绝对绰绰有余。但经过慕鼓的仔细观察后,那些巨型白鹤似也并无异常。
这让慕鼓更加好奇了,他又打量了下周围,浆儿离他最近,表情与他一般,满脸的疑惑,此时也摇摇的望着天空,慕鼓就忍不住想要和浆儿说话,但一想到刚才浆儿因为自己在叶轻船那儿受了委屈,虽然这对他来说也是无妄之灾,但遭此无妄之灾,他的心里自然要比浆儿舒畅的多,毕竟叶轻船是为了他才喊浆儿的嘛,此时浆儿一定恨不得把他给吃了,哪里还会跟他好好说话?遂赶紧打消了和浆儿说话的念头,继续向别人看去。
其实这儿也没有别人,不过就是他的那双便宜父母。但他父母此时的神情倒颇有些耐人寻味,在他们的脸上看不到疑惑,看不到惊讶,目光里甚至有些许不常见的感慨,这让慕鼓有些不解,他的这双父母想来严肃,做事情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极有计划性,成功那是理所当然,哪里会生出感慨这种情绪来。慕鼓以为自己看错了,复又多看了两眼,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