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再次唤了一声。
“慕仙。”
其实第二次唤慕鼓的名字和第二次相比,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在莲儿和浆儿听来,就连音量也似没有提高几分。但这两个字听在慕鼓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感觉。
慕鼓仿佛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花海里面,而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模糊的女子的身影袅袅婷婷的站在那里,慕鼓看不真切,但他却特别想看到她的脸,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似乎认识这个女子,所以,他想要靠近她,看看她到底是谁。
但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扰了这里的清静,慕鼓听到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而这个声音他听着极为熟悉,但却想不起来,他四处张望,却看不到这个唤自己名字的人,而这个人的声音却仿佛从天边的每一朵白云里来,又仿佛从每一朵花儿里来,温和的声音,却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势,清晰无误的撞进了慕鼓的耳朵里,余音袅袅,久久不绝。
站在船头的慕鼓,就在这不绝的袅袅余音里回过神来,脑海才复清明,他便赶紧把眼睛闭上,晃了晃脑袋,好让自己僵硬的脖子可以放松一些,然后又揉了揉此时自己脸上那颇有些僵硬的表情,心想自己刚才到底是干什么去了,竟然让自己永远灵气十足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想到这里,慕鼓又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揉舒服了,慕鼓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但他睁开眼睛的瞬间便愣住了,此时莲儿和浆儿,包括叶轻船在内的三个人,都表情各异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似的,这让慕鼓心里十分诧异,但当他的目光扫到浆儿的时候,他心里一阵明亮!
他知道自己刚才干什么去了,他刚才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然后他刚好看到了浆儿,然后他便陷入了一种迷幻状态之中,丑态频出。此时看到浆儿那幸灾乐祸的模样,心里怒气横生!他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单纯,那香味来的如此诡异,一定与浆儿有关系,这几日自己总是欺负她,如今她也反过来捉弄自己!
想到这里,慕鼓就郁闷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浆儿没错,可即便如此,他又能如何?此时的浆儿不过就是一个弱女子,绝非那彪悍的芙殇可比,他如此欺负与她,她不过就是捉弄了自己一下,自己难不成还要与她面对面质问一番不成?那岂不显得自己更丢人?自己难道连这么个亏也吃不下吗?
想到这里,慕鼓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看向小舟的前方。此时前方一片明亮,洞口处被明亮的光线包裹着,慕鼓什么也看不到,但哪怕他什么也看不到,他依然装作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不理会别人看他的目光。
叶轻船拍了拍慕鼓的肩膀,慕鼓扭头看向叶轻船,不解道:“干什么?”
只见叶轻船手里拿着一颗晶亮晶亮的珠子,淡声道:“把这个戴上。”
慕鼓一看那珠子,跟之前叶轻船给她们的一模一样,惊叹道:“又一颗?”赶紧喜滋滋的接过来戴在脖子上。
看慕鼓戴好了避寒珠,叶轻船才淡淡开口答道:“不是,还是之前给你的那一颗。”
慕鼓压根儿就不信,说道:“不可能,之前你给我的那一颗我藏的可严实了,你能找到才是怪事……”说到这里,慕鼓停了下来,面露诧异之色:“怪了,我那颗珠子竟然真的不见了!”复又看向叶轻船。疑惑道:“我的珠子丢了,是不是你捡走了?”
叶轻船似笑非笑的看了慕鼓一眼,看着前方淡然说道:“你还是乖乖把避寒珠戴好了,同一个坑里掉进去两次,一定会更丢人。”
慕鼓疑惑道:“什么叫同一个坑里掉进去两次?我掉那个坑了?”
浆儿冷笑道:“不论是那个坑,不是茅坑就好。”
慕鼓怒瞪浆儿,说不出话来:“你……你不说话,没人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