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船打伤的那个男子此刻孤零零的站在一片空地上,见叶轻船走了过来,他急忙往后退去,退了几步发现就这么退也不是办法,便将聂老大的名头搬了出来,叶轻船抬手轻轻点了点男子的胸口,说道:“聂老大是有靠山的,他老子是我兄弟,你有靠山吗?”
年轻男子惊恐的看着叶轻船,就像看一个魔鬼,就刚才那看似轻轻的一指,他的心脉被震断了,但是诡异的是,自己现在竟然还好好的,并没有立刻死去,这让他更为惊恐,他担心叶轻船还有什么手段要使出来。他多虑了,叶轻船说完那一句话就走了,没有再看他一眼。
叶轻船来到欧阳千里身边的时候,红柳正扯住一个人的肩膀问话,此刻那些人的表情相当丰富,只听红柳问道:“你们刚才不都面无表情的吗?摆着一张臭脸,现在怎么都活过来了?”那群人求爷爷告奶奶说都是那个鬼珊瑚给逼的,让他们陪着他演戏。
红柳好奇,问他们的头被砍了怎么还好好的,那些人说,是那个鬼珊瑚使得一个小法术,看上去唬人,实际上那脑袋是假的。
为什么叶轻船收拾完那个年轻男子红柳才问话呢?因为刚才她只顾着看叶轻船去了。话说叶轻船有什么好看的,且不说叶轻船本来就生的十分好看,灯光中的侧脸更是好看,反正红柳觉得叶轻船是怎么看怎么好看,那教训人的样子更是帅的一塌糊涂。
在欧阳千里眼中,叶轻船那教训人简直就是过家家,跟不教训没什么区别,就是走了几步,然后用手指戳了人家胸口一下,还戳的特别轻,就像是戳一张窗户纸,生怕给戳开个洞,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
这些毫无特别的动作落在红柳眼中,就是另一番模样,红柳觉得,叶轻船那几步走的那叫个举重若轻,气势随着这几步落下,就像泰山压顶一般,至于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那家伙的胸口,红柳觉得这个动作很是温柔,那种感觉像什么?就像一个脸上挂着真诚微笑的人,一转身就背后捅了你一刀。就那种感觉,倍儿阴险,可是红柳喜欢。
方媛的感觉又是一番模样,心想这么好看的一个男子,就是芙殇姐姐曾经喜欢过的人?可是看那轻浮的模样,也不怎么样啊?方媛把其他细节都忽略了,就点人家胸口那一下,方媛觉得太轻浮了。
叶轻船来到他们来时穿过的那面墙前,挥了一下衣袖,墙上就露出了一个之前欧阳千里怎么找都找不到的出口,叶轻船招呼人们都出去,躲在灯光下的那一群人不敢动弹,欧阳千里招呼一声,这些便像流水一样从那道门涌了出去。
欧阳千里又看了一眼那个灯光照的不大清楚的角落,多亏了他那双非常好用的眼睛,他清楚的看到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年轻男子此刻静悄悄的倒在墙角毫无声息。欧阳千里心头一震,赶紧收回目光,跟在人群后面,赶紧离开这个黑暗封闭的屋子,心想,叶轻船果然太厉害了。不过还好叶轻船足够细心,不然可能会吓到女孩子。
到了外面,光线相对里面更为明亮一些,欧阳千里发现这些人除了有些长久不见日光而显得面色苍白之外,竟然都白白胖胖的保养的都不错,要是慕鼓在的话,此刻肯定会来一句“哟,保养的不错啊?”。
外面那只大木桶已经四分五裂了,里面的水在红木雕花地板上漫了一地,看的不太清楚,很明显这里是有过一场战斗的,那个面具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芙殇被绑在了椅子上不省人事,也不知道这场战斗是芙殇和面具男子打起来的,还是叶轻船和芙殇打起来的,或者是叶轻船和面具男子打了一场?
欧阳千里回顾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当时面具男子怒发冲冠,将他们打发了之后,他当时肯定留在这里没走,那个时候他等的人肯定是芙殇,但是最后不知道先来的人到底是芙殇还是叶轻船,按时间来推算的话,出去找寻慕鼓的芙殇可能回来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