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看来我这人也不是一无是处。”
芙殇也巧笑嫣然,道:“我也觉得你这小姑娘大有用处,不过呢”
红柳急忙道:“既然你也觉得我大有用处,不然你放了我,我配合你成为叶轻船的筹码,怎么样?”
芙殇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筹码?你有资格成为叶轻船的筹码吗?”
红柳被这句话问的讶然,她想起那个温和淡然却又非常深情的男人,她觉得自己和所有人一样,在叶轻船的眼里,都是路人甲,那她又有什么资格成为叶轻船的筹码?
芙殇很明显没有在意红柳的情绪变化,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说道:“这世上只有一个女人可以成为叶轻船的筹码,但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我以为叶轻船不会有第二个喜欢的人,他会努力去找寻那个女人的神魂,可是,你竟然代替了她。”芙殇突然把脸凑都红柳的面前,冷漠又愤怒的说道:“为什么代替她的那个人不是我!”
芙殇站了起来,淡淡的说道:“你想活着,我偏不让。”她转过身来看着红柳:“我不会让你们再心有灵犀。”
红柳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原来是刺激的太过了,当真是物极必反啊。
芙殇凑到红柳耳边轻声开口:“其实我想杀你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心有灵犀,还因为你跟她太像了!”
说罢,芙殇站起身来,红柳看到了芙殇眼里的决绝,她突然就不想再挣扎了,眼见芙殇的匕首来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红柳都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寒,但她的心里却是无悲无喜,就仿佛一个沧桑迟暮的老人。
红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年轻就死掉,她总觉的死亡是一件非常遥远的事情,甚至就是她的父母,她也觉得他们应该还能活十年,而她,今年才十八岁,在她的眼里,死亡是一种随处可见的传说,对她却是遥遥无期。
红柳也曾近距离的见过死亡,有一次她亲眼见过一辆轿车在高速公路上冲出护栏,后来新闻上报到说,一家四口无一生还,她以为那次离死亡的距离已经够近了,看的也够清楚了,此刻她才知道,什么叫近距离面对死亡,她以为自己会无动于衷,那只是别人看见的罢了,她心里的惊涛骇浪尽数转化为人生的第一次疲惫,此刻,她确实没有多余的想法,就是觉得累了。
然后红柳听到了刀锋入肉的声音,大概是匕首太过锋利的缘故,红柳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疼痛。
过了好一会儿,红柳才确定自己并没有死去,看芙殇笑吟吟的模样,似乎也没有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想法,这让她有些不适应。只听芙殇说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现在不想杀你了,刚才就是去了一些你的血样,说不定将来能派上什么用场。”
哪里是取血样,就是突然改变主意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这种话芙殇当然不会说出去,自己好歹是仙人,竟然还会误伤,那该多没面子啊?
红柳有些无奈,取血样难道就一定要到脖子上去取吗?莫非刚才芙殇是专门吓唬她的?
芙殇看红柳疑惑的表情,解释道:“刚才我可不是心慈手软吓唬你,我是真的想杀了你,但是你让我改变了主意。”她想起刚才红柳无悲无喜的模样,更别提什么害怕恐惧,这种表情压根就不会出现她的脸上,芙殇很是不爽:“那表情太可恨了。”
芙殇想起红柳那平静无波的眸子,痛苦传达不到她的眼底,她的眼底清澈明亮,波澜不惊,就连那番凌迟般的痛苦,也没法让她的眉头皱上分毫,她就像一泓深潭,安静的存在着,看风起云涌,看世事变迁,说不好听点,她就是在看她芙殇的笑话!芙殇觉得,就算她把那潭毁了,那里面的水也不会因她而起一朵水花。
这种感觉让芙殇非常愤怒,可她就算把她杀了,又能如何?很明显所谓的酷刑和生死威胁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