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鼓眼巴巴的望着老太太,可老太太的这个电话接的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老太太的脸色不太好看,说着一些不咸不淡的话:“他不在,他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要忙,他不去了对,他没拿不知道你们怎么知道他没有出校门,你们监视他!”
电话就这样断了,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她有些无奈和恼怒,看见慕鼓满是疑问的眼神,老太太叹息道:“是黄家的人,他们来接你,现在在楼下。”
慕鼓笑道:“没关系,人家这么热情,都到楼下了,咱没有不去的道理。”
见慕鼓起身,老太太很是担忧,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慕鼓见状安慰道:“不用担心,您看您的学生是那般好欺负的吗?您安心去下棋,我很快回来。”
慕鼓心想,看来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校长大人,处境并不乐观啊,这么紧张的局势,他慕鼓一眼就瞧出来了,分明就是赶鸭子上架嘛,可是木子校长哪里得罪黄家了,就算官位稍有不如,也不至于如此低眉顺眼啊,莫非是校长大人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中?
很不幸,慕鼓猜中了,木子校长也是一个有秘密的人。
那场惨案发生在几十年前,其实这个时间故意被有心人拉长了,实际上也仅仅二十年,二十年的时间也不短了,足够麻痹人们的神经,让大家都忘记很多重大事件,包括这件。
a大的校址二十年前自然也不是现在这里,这是凶案发生之后重新选的地址,新校园面积大,绿化面积更是占了十之六七,寓意来自古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意思是让学习们宁静致远,这当然是好意,所以在建设的时候得到的大力的支持。
如今,a大的树木也都郁郁葱葱,建筑物也都被披上时间的外衣,早已看不出当年的模样,二十年前的老教师如今依然任教的也不多了,算算也就剩下欧阳教授和木子校长两个。
木子叹了口气,作为校长,她也希望芸芸学子在求学的路上更顺畅,从私人的角度来讲,她更希望慕鼓平安,可如今,她眼睁睁的看着慕鼓就这样以被人胁迫的姿势走出办公室的门,她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她觉得自己现在或者应该哭一哭来表达情绪,可是这么多年一个人,她从未哭过,如今倒是忘了这眼泪是何种滋味。
木子缓缓的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心想,可别让欧阳等急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如今这看似平和的校园,又要风起云涌了。
慕鼓大大咧咧的坐在车上,也不管着车是什么车,坐上去才发现还挺舒服,除了开车的师傅,副驾驶上坐着一个黄头发青年以外,再无旁人,慕鼓安安稳稳坐在后面,拿起手机报平安:“老头子,我上车了,不用担心啦。”
黄发青年见慕鼓一派悠然自得,仿佛回家一般,心里顿时不舒服了,于是一巴掌拍在司机脑门训斥道:“开车啊,等死啊!”
司机受了惊吓,一踩油门便冲了出去,黄发青年被摔的措手不及,一瞧慕鼓安然无恙,又怒斥司机:“刹车!”
这一下急刹车把车上的三人都狠狠的摔了一下,黄发青年更不痛快了,冲司机怒道:“一帮饭桶!老子花钱请你们来莫非是让你们给老子气受的?”
慕鼓乐呵呵的说道:“师傅,慢慢开,稳稳开,这车上某些人的命可比本少的值钱多了。”
司机连连点头,黄发青年有一巴掌拍在司机脑门上:“你是不是忘了谁是你主子了?”
司机不敢答话,也不敢开车,直到黄发青年下了命令,车子才快速的飞奔起来。
一路无话,车子越开越偏,黄发青年就等慕鼓起疑心,然后发问,他就可以借机羞辱慕鼓一番,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慕鼓有什么反应,从后视镜一瞅,青年顿时怒火中烧,那混蛋竟然睡着了!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