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小白自然算不上敌人,当然在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小白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但这不是问题,问题是,他始终算不到小白的落脚点,那小白随处乱蹦,又很会借助地形,看似杂乱无章,可慕鼓追了一段时间后觉得,小白的脚上功夫比他的要高明太多,于是越追越带劲儿,最后竟然让他摸索出了一些门道来。
后来在千帆尽又折腾了一段时间,在千帆尽小白是很受人欢迎的,可慕鼓也是很受人欢迎的,只不过欢迎的方式不大一样罢了,比如姑娘们喜欢小白,就会把小白抱怀里,但是喜欢慕鼓就不能把慕鼓抱怀里,虽然她们特别想把慕鼓抱怀里。
慕鼓改变了自己的策略,他觉得由自己查看小白的性别其实很不妥,万一小白是个女的,那怎么办?自己岂不尴尬死了?小白还不是一直普通的猫,那货除了不会说话以为什么都会,就是不知道做饭洗衣服什么的会不会,不过它回不回家务和自己没多大关系,想到这里,小白是男是女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再通灵也不过是一只猫罢了。
慕鼓已经不由自主把小白的性别上升到了男女的位置,他发现自己实在没有办法把硬小白当成一只猫,虽然用正常人的眼光看小白,毫无疑问它就是一只猫。
于是慕鼓忍了好几天,最后还是抵不过的自己的好奇心,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他总觉得小白的性别对他很是重要,这种重要程度上升到不吃饭可以,不知道小白的性别就是不行。
于是他拜托红柳帮忙看看小白的性别,红柳对这种事儿实在是不感兴趣,她现在除了叶轻船感兴趣,别的事儿连眼皮也不带抬一下的。
慕鼓也不知道红柳如今心不在焉的想什么,但也看出来红柳这条路行不通,于是出卖自己灿烂的笑脸,拜托那些单纯的小女生给看看性别,谁知道那些小女生平时都待他挺好,巧笑嫣然,在他提出这个问题后,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基本上是横眉怒目,又羞又气,恨不得当下就把他撕了。再后来这些小女生每一次见到慕鼓,就那种裸的看流氓的目光,很是鄙视。
慕鼓心想,又不是看你们的性别了,激动个什么劲儿,你们的性别还用看吗?
不过也明白了,这个问题是不能跟女士沟通的,可是他也对红柳说过,红柳咋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呢?和男人沟通那更是不可能,想方设法证明一直猫的性别,人家肯定会说他有问题,那岂是一个变态了得?
慕鼓脑袋里灵光一闪,想到了王麻子,遂说了个谎让王麻子帮忙,王麻子一脸不屑,说不就是一只猫嘛,他家里就养了好几只,想看性别捉起来一看不就行了,然后扬长而去。
慕鼓苦恼了,这些烦恼哪里能跟凡人沟通,他也给王麻子说了,那只猫很机灵,不好捉,王麻子说多给点肉吃,等混熟了这事儿不就解决了。
慕鼓一想,这是个好办法,捉不住你,先用美食诱惑你,麻醉你,让你放松警惕,然后再一举攻破。于是就有了后来小白的美好生活,慕鼓给红柳带一份饭就定然不会漏了小白的,于是无数美食向小白抛了过来,可是小白已经吃惯了红柳母亲做的美食,再吃别的也吃不出太多滋味,虽然对慕鼓的敌意少了一些,但还是达不到慕鼓的要求,离放松警惕还差得远呢。
后来吸取了王麻子的经验,说他家的猫最喜欢吃红烧肉,于是慕鼓央求叶轻船给小白做了一份红烧肉,鉴于慕鼓在千帆尽当伙计这段日子虽然闹得鸡犬不宁,但表现还算不错的份上就答应了。
于是,困扰了慕鼓很长时间的一个难题终于攻破了,小白成功的被那份红烧肉收买了,每天屁颠屁颠的跟在慕鼓后面形影不离,可是慕鼓却不再执着于小白性别,反倒享受起小白恭维自己的感觉。
以前总是小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慕鼓觉得倍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