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拉住书生的自然是楚歌。
“小生应书锦。”书生回答得规规矩矩,眼睛还是看着楚歌,却未能看清那幕篱下的脸。
楚歌一声赞叹,“好名字。龙困浅水遭虾戏,他日自有冲天时。”
应书锦终于是稳了心智,刚才一腔怒火,在看见楚歌之后,已不见踪影,“但愿能如公子所言。”
“秋考在即,唯有三月了。”楚歌微笑着,应书锦,应书锦,寒门子弟,一朝冲天,伴于帝侧,官居左相,史称,锦绣公子。
应书锦苦笑,“残躯病体,怕是于秋考无缘了。”
“哼,就这穷书生,还能去考试,怕是活不过这个月了!”那妇人继续耻笑着。
楚歌身未动,随手一挥,一道掌风已经打在了那妇人脸上,那妇人哎呦一声,捂着左脸,左右四顾,“什么人!敢打我!”
“你再多说一个字,就把命留下来。”声冷如霜,妇人被吓到,捂着脸不敢再说,匆匆忙回身将门一关。
“相见是缘,随我回家吧,小小风寒,我保证你很快痊愈。”楚歌对着应书锦说话,声音倒是温柔了几分。
“不敢劳烦公子,小生c”话未说完,脚下一软,已经昏迷了过去。
楚歌伸手接住,灯光熹微,只是这张熟悉的面容是印在脑海的,红衣客c林孝忠,一直守护在她身侧的人啊,看着这张脸,又怎么能舍得你受苦受辱?
双手将应书锦抱起,进了大门,一路到了后宅,幸好房间下午已经让牙人派人来打扫过,也算的是干净,楚歌整个个床铺,将应书锦安置在客房。
把了脉,应书锦只是染了风寒,并不太严重,楚歌很是奢侈的拿了几颗封无倾炼制的丸药出来,用井水化开后喂他喝下,又是运功为他散发药性,可以说是尽心尽力了。
应书锦晕晕沉沉,只觉得底下是柔软的床铺,空气中一股清新的气息,苦涩的药汁落入了喉中,他努力的想睁开眼,可是周身都是暖烘烘的,他只能徒劳无功的在瞬间又失去了意识。
点起后院的几个灯火,照亮这个以后要住的地方,楚歌收拾了个房间给自己住,其他的也就懒得收拾了,算是凑合着先过一夜吧。
第二天清晨,楚歌签下的四个仆人就都到了,那对夫妇姓纪,只称作老记与纪辛氏,两个侍女楚歌给改了名,一个称如烟,一个称若雨。
“这院子是新买的,该添置的,老记就都去买来,厨房的东西也要齐备,采买的事情都交给你,另外我的房间,你们都不必进去,若需要打扫,我自然会叫你们。”楚歌言语很是温柔,可是那威势让他们很是恭敬。
昨日不曾见过这主人模样,今日一见,他们可是惊讶了半天没有回神,这主人家长得也太好了,就像是神仙一样。
况且这主人出手阔绰,非富即贵的,他们自然更是顺从敬畏了。只是吩咐了几句,楚歌就由着他们去了,这进进出出的也显得院子有了人气。
大概快到中午了,楚歌叫住了如烟,“你去客房看看,应公子大概醒了,问问他想吃点什么?”
“是。”如烟今年才十四岁,绑着两条辫子,看起来活泼可爱。
怕影响应书锦休息,客房还没有再整理,看起来有点简陋,如烟小心的打开房门,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应书锦正要起来。
“应公子,我家公子让奴婢来问您,想吃点什么?”如烟有点小心翼翼的问着。
应书锦一醒来,发现自己处在陌生的环境,还没有反应过来,看如烟进来问话,他轻咳一声,吞了下口水,润了润喉咙,“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家公子是什么人?”
“这里是和祥街,公子姓楚名歌。”这些问题,如烟还是知道的。
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