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我,至少我还是有保护自己的能力的。”
冯谦莫愣了愣,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
“同样的方法还能用两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话就是不受控的会冲口而出。
她不言不动好一会儿,慢慢的侧过身看着他:“不管冯总你听说了些什么,我本人真实的想法就是,我从不想引起任何男人的注意,也没想依附谁去获得什么。我是很穷,过得也很辛苦,可我不觉得我缺少什么。冯总,我和厉先生接下去会如何,谁也不知道,但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我该承受的必定更多,所以,你真不用这么紧张,或许我未必能得什么好处。”
“我就觉得,我哥跟你这样的人只是呼吸同一口空气,都是对他的亵渎。别说喜欢你,就是多看你一眼,都是对他的侮辱。”
章玘容眼神蓦然黯淡,仓惶转过身时的那一刹那,脸上浮现的伤痛之色浓郁的无法忽视。
她被伤害了,狠狠的伤着了。但他忽然没了一丝痛快之意,反而是胸口沉闷的难耐,好像有什么在爆裂,可又从源口冲突不出来。
她开了水龙头,反复搓洗着洗碗巾。
“有没有想过,哪怕只是一秒钟,我像我这种在你眼里不值一提的人,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再无关紧要,再命如草芥,我的感官也是齐全的,你们会生气的c会痛的感觉我也有?”
冯谦莫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无法思考也无法言语,他看着她纤瘦的身形,眼瞳仿若被什么刺了一下,忽然之间难受的发涨发涩起来。
章玘容低着头,让眼泪直接滴落在水池里。伤害和痛楚,不管经历多少次,也不存在习惯一说,至少她永远无法习惯。
下午,袁仲卿打来电话非要约冯谦莫见面,刚好他也心里不痛快,便戴了顶帽子出门了。
隆苑一号。
袁仲卿带着未婚妻一起来的,而且看俩人脸色似乎有事发生。
“怎么了?”
袁仲卿与李依晴相视一眼,问道:“谦莫,你跟我说实话,你跟那个章玘容真的没什么关系吗?”
冯谦莫一听那名字就烦闷不已,说:“你管得够多的,跟你有关系吗?”
袁仲卿压了压声说:“麓城杨家你了解多少?”
“杨凌河?”那是麓城只手遮天的人物,黑白通吃,几十年屹立不倒。冯家祖业根基仍在麓城时,对于杨家那也是相敬如宾,从不贸然相犯。
“对,不过这几年是他儿子杨梓岭掌权,杨老爷子一直退居幕后,已不怎么管事了。”
“你跟我提这个干什么?”
袁仲卿下意识的又看了未婚妻一眼,见她一脸忧色,无奈道:“依晴认识章玘容,而且还很熟,她们的父辈是挚交,她们俩人更是自小一起长大的。”
冯谦莫定定的看向李依晴,见面前温婉清雅的人面露郁色,仿佛遇到了极难释怀的愁结。
父辈是挚交?袁仲卿是怎么介绍他未婚妻的?书香门第,麓大校长之女,这样的出身与章玘容自小一起长大?那她呢?她又是怎样的出身?
“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吧,别遮遮掩掩的。”
袁仲卿叹了一声说:“这个章玘容也真是太不爱惜自己的羽毛了,她的父亲可是著名的经济学家章冶平,可她不仅爱慕虚荣,还私生活混乱。听说,她一个人就将杨家兄弟玩弄的团团转,一边勾着哥哥,另一边还搭着弟弟,最后兄弟俩人反目成仇,弟弟出了车祸至今还昏迷不醒。”
李依晴不赞同的说:“你别那样说她,就算她做过错事,但始终是我朋友。”
冯谦莫皱眉道:“杨家兄弟?”他见过杨梓岭几次,虽没什么交情,但印象极深。那样的人物,会被一个女人玩弄?
李依晴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