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任我行收拾妥当,来到城外。辨别好方位之后,用土波功的土遁之术往北玄国赶路。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真还没遇到什么危险。这天来到兖州,正是中午烈日炎炎,叫人烦躁。
任我行来到一处山脚茶棚,打算喝口凉茶,歇歇脚在继续赶路。
这茶棚不大很是简陋,一对老夫妇正在端茶倒水招呼客人。因为天气炎热四五张桌子,早已经坐满行人。
来到一张空桌坐下,要了一壶茶。任我行自斟自饮起来,凉茶入口感觉这一身火气都淡了不少。
就在此时,从山道上下来两名黑衣人。
其中一人对另一人抱怨说道:“唉!你说师兄带我们出来找人,这都一年多了,也没找到这人。平白耽误许多功夫。”
“小声点,别叫人听到。这话传到师叔耳朵里,没我们好果子吃。现在师兄筑基成功,你以后别一口一个师兄的叫了。以免祸从口出。”另一人左右看了一下告诫道。
那人不以为意,撇撇嘴又道:“也就是一个私生子罢了,犯下这种大错,老祖竟然还赐下筑基丹,叫其戴罪立功。这事要是放在你我身上早就受到刑罚之祸了。”
两人说着,已然来到茶棚。此刻只有任我行这张桌子还有空位。两人若无其事一屁股坐在任我行对面。徒然这二人神色一怔,愣愣的看着任我行。
刚才二人说话声音虽小,以任我行神识之强,听得一清二楚。两人所说,再加上这一身装扮,叫他想到了在兖州山上破庙门前之事。
此时再看二人神色飘忽不定,已然认出自己,肯定是为了玄阴叱女图而来。
任我行心念电转之下,决定先下手为强。手中早已把火云刀唤出。
嘭!
一念至此,任我行一脚踹翻桌子,左手法力一催,火云刀带着火光呼啸破空,直直的射向前方,嗡嗡作响。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二人根本来不及防备,再加上火云刀速度快,其中一人右臂应声而断,这人面色惨白,捂着断臂往后倒退数步。
这二人也没想到任我行如此狠辣,上来就痛下杀手。
没受伤那人早已祭出一柄黑黝黝的哭丧棒法器,冒着丝丝鬼气不断左右挥动,格挡火云刀的一次次攻击。而后朝断臂同伴喊道:“快快传讯给师叔,这小子法力超强我们抵挡不住。”
断臂之人听了,强忍着剧痛。从怀中拿出一张符纸,顺势捏碎。
任我行暗叫一声不好,刚才他可是听到,还有一位筑基鬼修就在附近。自己法力在强,也还是一名脱凡修士,面对筑基修士也是抵挡不住。
手上发力,对火焰刀的操控增强了几分。那火焰刀火焰之势暴涨,速度也是快了不少。手持哭丧棒的鬼修,运足法力阻挡,也是节节败退,此时已是大汗淋漓。马上就要坚持不住。
断臂鬼修见势不妙,在断臂处贴上一张灵符止住鲜血,随后又拿出一张黑色符箓在身上一贴,化为一股黑气逃之夭夭。
剩下苦苦支撑这人,心中破口大骂。眼见自己马上就要抵挡不住,衣袖忽扬,两点红光电射而出。这暗器手法既狠且准,角度之诡异,出人意料。
任我行慌忙闪过,竟然是两支袖箭。
就在这个空档,那黑衣人,用尽全力挡开火云刀,身上黑气滚滚就要逃之夭夭。
任我行见此,催动火云刀直追而去。
黑衣人没逃出多远,‘噗’地一声,头颅被火云刀斩下。随后身体应声而倒,再其尸体上一团黑光一闪,元神逃窜出去。
任我行没有再追,来到那人尸体旁把其怀中储物袋拿走。之后架起土遁也是往远处遁走。
刚刚遁出十几里地,就见后面不远处一股黑气裹着一人,直追而来。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