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颗血淋淋的脑袋感觉空气都凝固了,紧接着浑身的毛孔都张开来,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时间似乎静止了下来。如果只是单纯的一颗脑袋我不会这样,可是眼前的场景真的是异常的匪夷所思!
那个人的脑袋是穿在一根木头上,最诡异的是四周一共有七圈木头插在地上,每圈有七根,一共四十九根木头围成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太阳的图案,圈内全被血染红!
而且在挂着脑袋的那根木头上刻着一行字: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每一个字都被顺流而下的血染红,血正在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尸首脸上的表情更是令我浑身极度的不舒服,五官已经扭曲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可以想像尸首的主人在临死前承受了多大的痛苦,眼珠子都快要暴出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牧晚云突然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喊了起来,我不知道大个子和他的人与牧晚云到底只是雇佣关系还是还有其他的特殊关系,总之现在这已经是队伍里死的第二个人了,牧晚云能坚持到现在真的不容易。
我想去安慰牧晚云却被落琴霜给拉住,所有人就她一个表现得异常的平静,似乎这一切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似的,落琴霜淡淡说道:“是那个人干的!”她说完便又进入了哑巴模式。
光头踢翻了几根木头捡起来看,插入土里的那段被削得很尖,光头又凑到了尸首跟前仔细看了一会开始还原杀人过程:“这凶手的刀法跟剥牧劲忠皮的凶手如出一辙,应该是同一个人。这里应该就是第一凶案现场,凶手应该是早就准备了这些木头,在杀了人割下脑袋后开始布置。”
“这整个过程最快怎么说也得需要十五分钟,而且动静会很大。那么问题来了,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大的动静我们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的确所如光头所说,这凶案场离我们的营地并不远,所有的木头都是一根一根敲进土里的,这动静我们不可能没有一人听不到,可结果却是我们所有人都毫无察觉!
如果真是那个人干的到也说得过去!
不过现在我更纠结于那行血字,这句话到底是针对我们整个队伍还是针对某个人?仔细分析我觉得应该是针对某个人,可到底会是谁呢?我一时没了头绪。光头装模作样的对凶案作各种推理,可没有一个令人信服,大个子去取了那颗脑袋浇上汽油给烧了,然后我们继续前进。
牧晚云的表现真的是令我难以置信,从崩溃到现在一言九鼎的强干,状态调整得太快,性情转变令我砸舌,我对她的好奇越发的强烈了。又是一天结束,我们已经超过了雪线,现在每前进一步都极为艰难!
我和光头在部队的时候虽然有过雪地实战经验,但那种环境可没法跟珠峰比,几乎垂直的路线让我们吃尽了苦头,毕竟我们都不是专业的登山运动员,如果不是有强劲的登山装备我们是寸步难行。
不过落琴霜表现得却令十分另类,她不带护目镜,也没穿登山服,只穿了一双雪地登山靴而且还把冰爪给拆了,只借助着她那把苗刀如履平地跟玩似的!我抱过她,她的体重很轻,估计还不到40公斤,她的身形和身高不可能只有这么点体重,她还真是个怪胎啊!
“这小美女是个怪胎啊,她还是人吗?”光头现在也越来越放肆,落琴霜就在我两中间,他也敢说。不过落琴霜似乎也不在意,一开始的时候她想帮我被我拒绝了,登个雪山都让她牵着我走的话我可以去死了,这面子我还是要的。
从一开始队伍就分成了三个梯队,牧晚云,左兰,卓木和大个子的两个手下是第一梯队,一直在队伍的最前端,大个子和他的人一看就是专业的登山运动员。我,光头和落琴霜为第二梯队,如果不是为了照顾我和光头,落琴琴应该是第一梯队,而且早已经把我们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