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居然是一具被剥了皮的血尸!
“我艹!”光头骂了起来,我们所有人围住了最后一辆车,那具血尸就趴在越野车的屁股上,血尸除了五官其他部位都被剥皮了。但是血尸脸上的表情却非常的诡异,是一副像哭又像笑的表情,我突然感觉胸口似乎被什么给压住了,心说这表情跟琥珀棺里我七姑的表情一模一样。
光头凑过去看了几眼,啧啧道:“这尸体生前是被活活剥了皮的,凶手刀法出神入化,几乎没有破坏尸体的肌肉组织。”
我也看出来了,对于人体构造我和光头都很在行,血尸的软组织被完整的保存了下来,而且血尸的双眼瞳孔没有扩张,这至少可以说明两点,第一是凶手的刀法出神入化,第二是血尸是被剥了皮以后才死的。从这两点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血尸的主人在被剥皮时非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在享受。
否则尸体的软组织不会如此完整,一个人在被剥皮时那种刀扎的痛苦会导致肌肉紧绷,不可能如此完整而松弛。这就诡异了,谁能享受自己被剥皮的过程?看着我都觉得浑身一阵生疼!还有血尸脸上的表情又如何解释?
“这这血尸是什么时候趴在车上的?我们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坐这辆车的人纷纷叫了起来,可没有一个人说出个所以然来,一直没说话的牧晚云突然哭叫了起来。
“叔!”牧晚云这一哭叫我才认出来这血尸是牧劲忠,他是牧晚云的堂叔。小时候我见过牧劲忠,不过好多年没见了,一开始我居然没认出来,现在仔细一看才认出来真是牧劲忠。
牧晚云崩溃了,想过去抱尸体被落琴霜给拦住,她的表情异常地平静,她指了指车油箱,意思是烧了尸体。
“别动,谁敢动我叔叔的尸体我跟谁没完!”牧晚云哭着推开了落琴霜,不顾她的反对将牧劲忠的尸体从车屁股上抱了下来,落琴霜平静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手放到了腰间的刀上,我一看不对劲急忙阻止她。
“那个哑落琴霜,这毕竟是牧晚云的叔叔,还是别烧了。”
落琴霜听到我的话表情恢复了平静,盯着我看,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似的,过了几秒钟她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站到了一边,似乎这一切跟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喂,你们几个,你们同坐一辆车不可能不知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光头开始兴师问罪了,他从装备车里拿出了一支德制g36c 556突击步枪。
我一看惊讶不已:“你丫从哪来搞来的枪?”我说着推开了光头往车上一看,弹药箱里全是武器装备,足可以装备我们队伍了!这牧晚云到底要干什么,带这么多武器装备,她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可看到牧晚云那样悲痛我又不忍心逼问她。
“说!”光头火了,子弹上膛吓得他们几个不敢吱声,我制止了光头,从尸体上的血迹可以判断得出来,牧劲忠的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之前我们在路上休息过一次。
最有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他被剥了皮!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们才发现他被剥了皮,这有点说不过去,尤其是跟他同坐一辆车的那几个人!
牧晚云的悲伤也只是持续了一会,她将牧劲忠的尸体抱上了车后指挥其他人把车开进院子里,马上投入了下一阶段的工作中去,看她脸色很差,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个地方是一座废弃的寺庙,我们得在这里住下,很快我就发现队伍里其他人的不正常了,除了牧晚云和申教授对牧劲忠的死过于悲伤而哭过以外,其他人表现得也太过于平静了。
我和光头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也都无法做到平静,更何况他们呢?这些人太古怪了。
“靠,你小子老实招来,你和那小姐姐是不是有一腿,她怎么老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