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响亮的名堂,于是不得不妥协向诸葛亮求助。
诸葛亮看她朝自己不断地挤眉弄眼,忍不住笑道:“既如此,依亮之见,称之‘锅盔’如何?吾见它似将士之头盔,行军时携粮不便,‘锅盔’则是随身之物,倒也应了这名。”
哇!聪明的人就是不一样,随便就能想到一个响当当的名字。黄玥此时对诸葛亮的敬佩之情表露无疑,就差一拍桌子而起了。她笑脸盈盈,毫不吝啬夸赞道:“先生真厉害!这么威风的名字,朝廷一定不会反对了吧,那我现在教大家做‘锅盔’,可以吗?”
诸葛亮见她目光灼灼,又怎舍得反对,对她温柔点头,便拿起酒杯小酌。
“谢谢先生同意!”她笑眯眯地道谢完,便拿起一碟碟食材,逢桌便教,与陌生人一边有说有笑,一边分享着吃食。
见她耐心地握着那穷人小孩的手,一步步地教他将肉和菜放进面饼中,那动作和神情何其温柔,又略带一些孩子稚气,迷人得让人移不开眼。
待诸葛亮察觉自己已看那小女子良久了,心虚得别过脸,却不防被酒呛到,发出了阵阵咳嗽,更是引来了黄玥的注意。
黄玥才发现自己已离开原桌有一阵子了,剩诸葛亮一人在那,不知道他会不会担心于是她向那对母子说道:“大娘,劳烦您把这些吃食分给别人。还有你,小包子,记得教别人怎么做‘锅盔’哦~”说罢,她刮了刮那小男孩的鼻子。
大娘抬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连连道谢。小男孩则天真好奇,问道:“阿姊,什么是小包子呀?五儿有名字的喔,五儿不叫小包子。”
黄玥又突然想起这时候还没有“包子”出现,更别说“小包子”这种昵称了。赶紧打哈哈,转移话题道:“哈哈,姐姐说错了,那五儿记得教别人怎么做‘锅盔’哦~”
“嗯嗯。”小男孩乖巧地点头,奶声奶气地说道:“五儿知道了。五儿长大了也想去投军,去给爹爹和兄长做‘锅盔’,那他们打仗的时候就不会饿了。”
天真的童言童语似勾起了大娘的伤心回忆,擦了擦泪,对黄玥解释道:“小娘子莫怪,前些年征兵,妾那汉子c大儿与二儿都被征去了。如今只剩两个出嫁女和这小儿,小儿常思念父兄,便说了些胡话,让伊见笑了。”说罢,她含泪歉意一笑。
黄玥听了,内心不是滋味,宽慰她道:“如今荆州一片安定,荆州牧是个守成之主,新野的刘玄德又是个体恤百姓的仁慈将军,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战争,所以您的丈夫和儿子在军营里十分安全,大娘您且宽心吧。”
大娘有些害羞地回答:“有劳娘子挂心了,妾前些日子也收到了大儿的信,说他们父子在新野投军,那刘将军待士兵还不错。今日听娘子一言,妾更是放心了。妾只是只是思念心切,才一时落泪,倒不是什么大事娘子心真好,合该找个好夫婿。”末尾,由于这位大娘不善文辞,只能想到姑娘家找到好夫婿的话来夸黄玥,毕竟在古代女子眼中,找到一个好丈夫就是女子的最大福气。
却不曾想,黄玥听了脸红,连连摆手,慌忙否认:“不是不是,我和他不是”
大娘惊讶,想到姑娘家可能害羞,于是一脸明了,说道:“哎,你家夫君对你真好,为你买这么多吃食,眼皮也不眨的。小娘子脸薄不好意思,大娘省的,赶紧回去吧,莫让你夫君思念,去吧。”说罢,朝黄玥微笑摆手,根本不给黄玥反驳的机会。
黄玥尴尬得要命,说也不是不说也不说,只得唯唯诺诺地回到原桌,诸葛亮见她神色怪异,问她:“怎么?面色如此怪。”
她猛地回过神,心虚道:“没有c没有对了,先生你刚才是咳嗽么?怎么啦?”
望着黄玥关切的神色,却轮到他心虚了,只是他装作镇定,说道:“汝听错了汝方才辛苦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