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但主意却不小,只说自己是看济世堂不顺眼,才放的火,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很,大老爷直接宣判吧,是打是杀他都认了。
可小猴子越是这样,刘坤老爹就越觉得里面有古怪,于是先把小猴子关进牢房,让手下差役去侯家走一趟,看看这一家老小,有没有受人挟制。
与此同时,他还派人去了钱家药铺,把掌柜带过来问话,一是进一步了解一下小猴子的情况,二则是查一查,有没有指使教唆在里头。
钱家药铺内,钱勇来回在屋中踱步,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知道侯春来是个愣小子,要不然也不会忽悠这小子,为自己干脏活。
可是他没想到,小猴子的愣,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居然会在放火之后,去衙门口投案自首,难道这小子想死不成。
钱勇很清楚,自己虽然没有直接点火,但屁股绝对不干净,万一小猴子把自己给抖落出来,流放发配都是轻的,大老爷要是想明正典刑的话,把他当街开刀问斩都有可能。
就在钱勇坐立不安之际,一个伙计小跑着进了门,开口说道:“掌柜的,衙门口来人了,说有事情要找您去问话。”
做贼的必定心虚,一听伙计的话,钱勇浑身上下沧沧地往外冒冷汗,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窟窿一般,遍体生寒。
“掌柜的,掌柜的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先出去支应一会儿,让几位差大哥稍等片刻。”
这个伙计比小猴子大几岁,也比小猴子机灵的多,知道察言观色。
实际上,钱家药铺上上下下十来个伙计学徒,就属小猴子为人最愣,脑子一根筋,容易听信他人的蛊惑,真是白瞎了小猴子这个外号。
伙计说话的功夫,钱勇稍稍回过了些神,他意识到,如果官差是来缉拿自己归案的,肯定直接冲杀进来拿人,绝不会让伙计通禀。
由此看来,小猴子应该还没有把自己拖下水,想必是自家药铺的伙计犯了事,大佬也要例行公事的问话。
想到这里,钱勇虽然依旧心中没底,但表现的比之前稳定的多,摆摆手对伙计说道:“不用,我这就去前面,你忙你的去吧。”
钱勇来到药铺前厅,两个公差正坐着喝茶,正好看到他出来。
钱勇在滦州城里,虽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但多少也有些头面,见他出来,两位公差起身,其中年龄略长的一位抱拳说道:“钱掌柜,知州大人有些事情要向您询问,还劳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一看公差如此态度,钱勇更加肯定自己的事没有败露,神情又坦然几分,说了两句客套话,就跟着差人出了门。
去衙门的路上,钱勇旁敲侧击的问了问,大老爷找自己所为何事,两位差役本身知道的也不多,只说和昨夜济世堂放火的案子有关。
听差役说的不清不楚,钱勇的心立刻又变的含糊,可这时差役就在身边,想跑肯定是跑不了,只能硬着头皮一路跟着,来到衙门。
因为不是过堂审问,刘坤他爹在衙门二堂等着钱勇到来,从衙门口到二堂,正好经过公事房门口,仇五c冯七哥俩正在这里打听消息,与走进去的钱勇打了个照面。
仇五和冯七虽然在衙门口没有差事,但知州老爷家护院的身份,让这两个货还算吃得开。
见到钱勇跟着两个差人进到二堂,仇五开口向身边的吏目问道:“方大哥,刚才跟着两位兄弟进去的是谁呀,我怎么看那人面生。”
“那是钱家药铺的掌柜,带回来问案子的,仇老弟你当然看着面生了。”
吏目是个约40许的汉子,为人和善没啥脾气,笑着就回答了仇五的问题。
“钱家药铺?我可听外面有人说,火是药铺掌柜指使伙计放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