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环节都不容出错,尤其是我又不是他生母,万一有纰漏,会落人口舌。”
程曦点了点头,可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只好作罢。
这几日为了太子大婚的事,罗晶忙瘦了一圈,程曦看着就心疼,方才出去,便是亲自监督小厨房,给她熬了一碗血燕。
罗晶望着那血燕怔神,硬是放凉了,也还未动一口,程曦收拾完床榻,绕到正堂一看,不住地埋怨:“瞧瞧你,好东西吃多了不是?快喝了去,还要我喂你啊?”
罗晶无奈端起那晶莹地小玉碗,只喝了一口,便有作呕之势。
程曦连忙帮她拍着后背:“怎么了这是?该不会有了?”
罗晶擦了擦嘴角扬起脸道:“有什么?”
程曦顿时挑眉偷笑,压了声道:“小祭司?”
“胡说什么呢!我们两个根本没有过再说,再说我这身子已经”
说着,罗晶那刚刚羞红的脸上,眸子陡然黯暗。
程曦端起血燕,罗晶惶恐地连忙摆手,程曦只好坐到桌旁,边喝边道:“巫灵那么厉害,没准儿他的种与常人不同。”
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全然没注意到罗晶那更加阴郁的脸。
不几日便是太子大婚,然而林枫志的心思全然不在婚事上,毕竟这婚事已板上钉钉。
“你确定所听无误?”林枫志眯起眼细细打量着面前瘦小的宫人。
惠仁宫小鹿子很是肯定地点头道:“奴才百分百肯定,那索吟姑姑说,小祭司,还说巫灵的种与旁人不同!”
“巫灵?”林枫志抬了抬眉,小时候似是听过这个词。
小鹿子弓着腰上前一步,灰色的袖袍中抖出一只手,堆笑道:“奴才已经将听到的,都告诉殿下了,是不是”
林枫志回过神,嘴角露出一抹阴笑,将手摸进自己的衣袖,小鹿子两眼放光,他知道,太子殿下出手极其阔绰,上次若不是让他开了眼,他也不敢趴皇后的墙根。
林枫志面上闪过一丝阴狠,只是一瞬,他袖中的短小却无比锋利的匕首,在小鹿子脖颈处横了一道。
小鹿子面露惊恐,趔趔趄趄向后退了两步:“殿”
只是刚出了一个字,便仰面倒在了地上阵阵抽搐,待他彻底不动,林枫志才起身来到他跟前,用腿轻轻踹了几下,冷笑着抽出一张薑黄色锦帕,慢慢将短匕上的血痕擦净。
惠仁宫丢了一个小太监,程曦第二日便知道了,已经近两月未出过惠仁宫的她,怕人家说掌事姑姑太懒不做事,便出了个主意,每日要给全惠仁宫的宫人,开晨会。
无非就是总结过去,展望未来。
宫人们开始还不习惯,开会时总是闷着不发生,后来见主动开口会有打赏,这下便开始争抢着做报告了。
“小鹿子昨个儿夜里就没回来!”与他同屋的太监道。
程曦问:“有说去了何处?”
太监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另一宫女道:“莫不是去哪儿偷懒了?”
“不可能。”那小鹿子程曦印象很深,自从办了晨会,就属他话最多,没少从程曦这里捞好处,这晨会他只会提早来,不可能错过。
程曦心里莫名忐忑,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散了会后,她命白芝去尚宫局,登录小鹿子不见的事。
直到第二日,还未见到小鹿子的身影,程曦心下道不好,他定是出事了。
趁着小鹿子屋中的宫人都去做活的功夫,程曦将那屋仔细翻看了一番,不大点的地儿,寻了足有半个时辰,也没寻出什么线索,最后一次翻他炕头小柜时,忽然发现,柜后的墙壁上,有一块石砖有些松动,程曦将石砖取下,从里面摸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