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羽！停下，你不要命了？”苍轻灵急得直吼。

    “呃”牧羽双手挤压着要撑爆的脑袋，痛得呼吸都要停滞，咬紧牙关漏出几个字，“我我控制不住”

    那股力量，已经超出了他意志力所能控制的范畴。

    “轻灵，用巫灵咒！”苍鹰当机立断，阻止事态恶化。

    “好！”苍轻灵咬破手指，口中轻念几声，指尖闪烁起青光，在半空中书写一道符文。

    符文一成，青光璀璨。

    “咒文，起！”

    手指轻点，符文直接飞入牧羽的身躯中，自他的身上升起青烟，飞速凝结成一道屏障，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

    牧羽顿时感觉全身撕裂般的剧痛减轻了些许，耳畔响起苍轻灵的声音，“巫灵咒只能暂时延缓苍岚果的力量爆发，你只有一刻钟时间调整。你可以选择现在放弃！”

    “呼”牧羽撑起身子坐在地上，感觉整个人都要脱力了。他大口喘着粗气，心脏扑通扑通狂跳，慌得很。

    刚才那一瞬间，他感觉身体要被撑爆，无论自己怎么用意志力控制，都控制不了。

    “牧羽，你决定放弃，还是继续？我劝你放弃更稳妥，继续下去，你很有可能再次重蹈刚才的覆辙。”苍轻灵沉声提醒。

    牧羽沉默了，内心陷入天人交战。

    他低估了苍岚果的力量，仅仅一点点，就险些要了他的命。

    巫灵咒效果结束，他会再一次承受刚才的痛苦。

    放弃还是继续？

    “轻灵，巫灵咒能不能重复施加？”

    “不行！一个人只能用一次，当初风灵巫告诉我的。”苍轻灵快速回答。

    风灵巫？

    牧羽盯着笼罩在自己周身的屏障，此刻屏障上闪现着一些奇特的符文，似曾相识。

    “风灵巫是不是一个穿着墨绿色纱衣，手持龙首权杖的女人？”

    苍轻灵一怔，“莫非送你来这个世界的人，是她？”

    “嗯！”牧羽点点头，他深吸口气，“我决定继续！”

    “你不怕再次承受那样的痛苦吗？”众人万分不解。

    “我是很怕爆体而亡，但是想要获得力量，就得付出代价。况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牧羽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都快忘了，少女曾经告诉过他的事。

    灵牌本就存在于祭坛中，他在祭坛中并未看见属于自己死亡的未来。他离死亡不遥远，却还有一段时间。

    换句话，他还没到死亡的日子，否则少女看到的未来岂不是虚假的？

    也就是说，他吞服苍岚果是不会死的！

    只是要承受巨大的痛苦罢了。

    苍轻灵和苍鹰面面相觑，心想这家伙是不是疯了？真不想活了？

    “放心吧！我肯定能扛过去！”

    牧羽自信满满，等到巫灵咒时间一到，苍岚果的力量再次爆发，狂暴的力量在身体内肆虐，让他感觉每个毛孔都在凌迟，脑袋撑爆炸裂。

    痛！

    痛到无法呼吸！

    忍下去！

    牧羽心中怒吼，胖子死了的悲伤他都挺过去了，这点痛苦算得了什么！

    牧羽，你个王八蛋给我忍住！

    呲呲！

    体表之上，一层黑色的污泥，散发着腥臭的气息。皮肤龟裂般裂开，丝丝鲜血从裂痕中渗出，染红了衣服，让牧羽犹如从血水中捞出来似的。

    凄惨的模样，令还未开始吞服苍岚果的李兴河等人，全都表情悚然，望而生畏。

    “哼！”

    牧羽口中一声闷哼，感觉身体的撕裂剧痛减轻了，他渐渐能控制自己，歪坐地上。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