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端阳公主的斋饭也由两个小和尚端了上来,所以大家也就相对无言的开始了各自吃起了早餐。
我对于这些素得没有任何油水的饭菜真的是一口都没有下咽,不过李长明比我还是要稍好一点,因为他至少是把碗里的豆腐是吃完了的。
周青龙的胃口是我们几个中间最好的,而且他吃饭的时候完全就像是恶狗抢食一般的狼吞虎咽,就是因为看着他吃饭的这个样子,才使得我莫名其妙的还有了一些的胃口。
我小声的问周青龙这饭菜真的是有这么的香吗?周青龙告诉我,这么多寺庙的斋饭,就飞龙寺这一家的是最为地道的。
后来我也算是想明白周青龙为什么会这样了,他们家那么的有钱,肯定是什么山珍海味的都早就已经是吃腻了,所以说对于在我们眼里的那些好吃的根本就觉得嚼之无味,但是对于谈而无味的斋菜,反倒是成为了他们这部分人的最爱。
西门听月算得上是我们几个中间最为正常的一个人,因为他并没有像我一眼的皱着眉头食之无味,也没有像周青龙一样的猛虎下山狼吞虎咽,他吃饭的样子平平常常,丝毫也没有任何的亮点,但是也找不到什么多余的说词。
有时候我其实还真的很是有些羡慕西门听月,不能说话也未必就是不是一件好事。
东井扩让还是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他吃的是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的。
幸亏我是来自新世纪的人,所以我对于东井扩让吃的这种最为原始的“寿司”还是看得明白的。
这时候我也才明白了一直跟在东井扩让身边的那个半大的小光头是干什么的,原来这些食物都是这个光头提前就准备好了的。
之所以叫“小光头”没有叫他做小和尚,那也是因为这个“小光头“的穿着打扮是和东井扩让差不了多少的,而且他还一直的站在东井扩让的身边,要不是因为他的年纪小,看着也就十岁出头的样子,我都一定会认为这个“小光头”就是东井扩让的贴身护卫了。
东井扩让果然不愧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这出门在外的,就连吃的都是自己备的。
我曾经是看过一本什么书上见过的关于日本忍者的一个故事。
故事是说日本有一种忍者,在接到任务之后就会随身的带一袋子的米,当然这不可能是那种五十斤一代的米,而是一种只能是极少量收成的真正的“米”,据说这种“米”煮出来的才能叫做饭,而真正的“吃饭”也就是吃的这种米。
这些忍者在接到命令之后就会带着米出动,如果米吃完了这任务都还没有完成的话,这些忍者是不会在吃任何东西的,直至完不成任务被饿死。
最开始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还觉得这些都是写故事的人胡编乱造的,因为我觉得再傻的人应该也不会自己把自己饿死的吧,印度的那个什么“圣雄甘地”,说是绝食了多长的时间,可是后来还是有资料说他是一直靠输的营养液活着的,所以,对于这些忍者自己能把自己饿死的这些行为,我是深表怀疑和严重不理解的。
后来看到关于日本忍者的纪录片了,才使得我对于日本人的某些方面还是钦佩不已了,换句话说,这自己把自己饿死的行为并不可以说成是愚蠢,甚至都不能这样的被认为,因为完不成任务而被活活的饿死,这也正说明了日本人在对待事情上的严谨。
能够自己对自己都发狠的人,应该就是最为可怕的。
“有了寿司,要是有点生鱼片的话,那可就完美了。”我故意的对着东井扩让说道。
我的话音刚落,站在东井扩让旁边的“小光头”马上就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似乎是感觉到了我对于东井扩让的威胁。
“既然身处佛门净地,自然还是应该遵守寺庙内的规矩的,原本我都是应该入乡随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