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新娘?这是那妖怪的名字?”白清歌闻言,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示意掌柜坐下慢慢说。
柳怀温神色一变,往旁边挪了挪。
“唉我之前没提过吗?黎城人都管它叫鬼怪新娘,因为见过它的人说,它出来作祟时身着一件火红嫁衣,手捧一支梨花,见到男子便问‘君可记得梨花乡?’”掌柜老板安然坐下,见白清歌不拿酒,便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边喝边讲。
“梨花?”白清歌若有所思。
“对。若那男子答不记得或沉迷不语,她便会食了他,而且食人时,并不是传统意义上吃其肉,饮其血,而是钳住那男子的脖子,迫其张口,吸食男子的精气所以被食的男子都死相都残忍可怕。浑身被吸得只剩一句皮包骨头,毫无人相,身形枯竭c面容苍老c死不瞑目”
“等等,你说答不记得或不答会被杀,那若答记得呢?”柳怀温虽然十分嫌弃地做得老远,听得却仔细。
掌柜仰头有酌了一杯,“别急嘛,听我说。若答了”记得“,那鬼怪新娘新娘便会问第二个问题——‘你是谁’?”
闷头吃饭的顾忘听到这一句忽然抬起了头,愣了一会儿才发现并不是在问他。
“你是谁?这算什么瓜皮问题?”柳怀温挑挑眉。
“这不是个问题,这鬼怪新娘是在找人,她心中早已有答案,只是在确认,并非是询问。”白清歌道。
“这位客官说的是了!所以第二问题没人答得上来,谁都不知道这个鬼怪新娘要找的是谁,答不上正确答案,一样还是要被吃”掌柜老板三杯烈酒下肚,已经有些晕乎。
“老板可知那鬼怪新娘说的梨花乡在何处?”白清歌突然问道。
“我想想啊黎城本没有什么梨花乡,不过西面的钟秀山后有一片盛开的梨c梨花带,每年梨花绽如花海,能被称为‘花乡’怕只有那儿了只是自从鬼怪新娘问了这梨花乡后,甚c甚少少有人敢去了。”老板一口气说完,又灌一杯,少顷竟是醉了,头一歪便睡了过去。
柳怀温见他醉倒,忍不住啐骂了一句,“没酒量还喝,睡的倒是死。”
白清歌打了个呵欠起身道,“那掌柜今晚便托你照顾了,我先回房歇息了。”
柳怀温闻言色变,哭哭啼啼地眼疾手快拉住白清歌,“万万不可以呀我的好师妹,你c你你如何放任一个有扮女装癖好的变态在我屋里过夜,这可让我如何自处?”
白清歌却笑了,拉开他的手,正经劝道,“掌柜不是说了,那不过是为生活所迫万不得已罢了,何必如此介怀?”
柳怀温一咬牙,忽然转身,抱起那床榻的枕被,悻悻说道,“还是不行!那我今晚跟师妹挤一间”
“不行!”一个稚嫩却颇为响亮的少年嗓音突然喝到。
白清歌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顾忘先喊了出来。
柳怀温被这一喝吓了一跳,旋即气道,“你小子喊什么?怎么不行?”
顾忘吃饱了饭,精神多了,一双明亮好看眸子扑闪着。
刚才也不知怎么,听到柳怀温要跟去白清歌房间,顾忘却觉得心下不舒服起来,无意之下竟喊出了声,听见柳怀温生气诘问,只好道,“古c古人云:男男女授受不亲”
“我和清歌从小一起长大,情同亲兄妹不用避讳!”柳怀温丝毫没有放下被子c遵守一下礼义廉耻的意思,但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回头一看,果然,白清歌已经不见了。
柳怀温正欲推门,却发现推不动,原来是锁上了。又欲运灵力一掌打开门,却听见不远处,白清歌的声音慵懒,含了一份笑意,“师兄,弄坏了客栈的门或锁你可自己赔。”
这下,只留了柳怀温和顾忘大眼瞪小眼地矗在屋里。
“诸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