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坐在围栏上乐得合不拢嘴。
皇帝似乎有点不耐烦,拨开她的手道:“丽华,你现在是朕的皇后,不可再做此有失大体之事。”
丽华有些呆住了,从前对她百般疼爱的夫君,已经越渐冷淡了。她也冷静了几分,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眼神飘忽。黯然道:“自你娶我以来,至今不过寥寥数载,先是娶了真定王刘杨的外甥女,如今又要娶这无名无姓的女子吗,夫君,你置我于何地?”
“对,朕就是要娶她,朕就是要纳她为妃。”刘秀激动的指着边上浅笑的女子,“你知不知道,朕有今天,她有多大功劳,她无名无姓,但是比你待朕不差分毫,朕若不是先前娶了你,她才该是朕的皇后!朕需要一个足智多谋的女人,不是争风吃醋只会吵闹的怨妇。”
这下皇后更是不依不饶,哽咽道:“陛下你怎么能”
“哎哎哎,快打住吧啊,就此打住。”她冲到皇后和皇帝之间,伸手将两人隔了开,生怕一不留神皇后又扑倒他身上痛哭流涕,她真是看不下去那场景。急忙说道,“皇后与陛下切勿再起争执,烟儿此来并非此意,刚才只是和姐姐闹着玩罢了,都说深宫多怨妇,我呀,还有好多大好时光要过呢,不想耗在这深宫里。所以啊,姐姐无需多虑。”
皇后一听脸色才好了很多,只是皇帝的脸色又不对了。烟儿,原来她叫烟儿,这么说朕被她拒绝了?堂堂一个皇帝想要纳妃竟然就这么被拒绝了,还当着皇后的面,这以后他还怎么混。这下好了,一个玩笑把皇帝和皇后都得罪了。
“你叫烟儿?”皇帝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她,这些年无论他身边有多少护卫,她总能不动声色的接近,真是个奇女子。
“是啊,烟儿就是我,我就是烟儿,怎么了?”她松开两人,大大咧咧的在石凳上坐了下来,端起皇后未喝过的茶盏一饮而尽,喝完长舒一口气。“呼~跟你们这些人说话真是累,皇后没什么事可否先行离去,小女子与陛下有要事相商。”
她这席话颇有反客为主的意思,但是看皇帝对她的态度,丽华也能猜到几分,心知这女人不简单。正犹疑的看着她,又怕她单独与陛下相处会闹什么阴谋诡计。
见皇后迟迟不离开,烟儿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哎,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什么猛虎恶兽,伤不了你的陛下。要伤他早就伤了,如果有什么图谋那也得晚上来不是?”
烟儿说完这几句话,挑眉看着丽华,仿佛在嘲讽她不大度。皇帝终于也开了口,“丽华,你先下去吧。烟儿姑娘与我商谈军要,无碍。”
皇后的身影刚从庭院转角处消失,皇帝就一脸鄙夷的看着面前的人。“哎我说,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我现在好歹也是个皇帝啊,你让我在自己女人面前丢脸,还让不让我活了?”
此刻的他和先前正襟危坐的帝王判若两人,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竟然可以卸下所有包袱和伪装,做一个实实在在的人。这种轻松,任何人都给不了。也许是因为她不拘一格的态度,又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他开始有一种莫名的情感。
烟儿好像没听到他的抱怨,惬意的赏着满园风光,不经意的问道:“树木繁茂,花草茂盛,皆因有根于此,扎根在地揽四方之雨露,才能枝繁叶茂。陛下如今乃一国之主,敢问陛下欲扎根何处?”
他沉吟片刻。“烟儿姑娘以为如何?”
她伸出手指在杯中沾了茶水,写下两个字,洛阳。
“据闻陛下出生之日,有赤光乍现,满堂光亮恰如白昼朝阳照耀,光辉不凡。适有卜者名曰王长孙,行卜问天后告知这是吉兆,你父亲派去的人再三追问他都不肯明示。后来你家门前无端长出三株小米,每茎九个穗,当真和寻常小米不同。你的名字也由此而来。不知我所说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