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童姥看了看霍妧又看了看杨清源,不解的说道:“他为何会收你为弟子?他呢?”
霍妧笑了下,解释道:“这是我夫婿,并非逍遥派弟子。”说完又指了指虚竹,道:“师傅将掌门之位传给了师弟。”
虚竹晕乎乎的指着天山童姥,对着霍妧道:“这是师伯?”
“师弟,不得无礼。”霍妧瞪了虚竹一眼。
“哦!”虚竹打量了天山童姥一番,才道:“拜见师伯。”
天山童姥向虚竹上下打量,突然见到他左手手指上戴的那枚宝石指环,脸上变色,一脸嫌弃的道:“你你师傅怎么把掌门传给这么个和尚。”
霍妧笑了笑:“师傅说天意不可违,且师弟很有福气。等了这么多年,他也能去见师祖了。”
“他他怎么死的?谁害的他?”天山童姥怒道。
霍妧解释说道:“师傅将毕生功力传给了师弟。”
“他就这么走了?”天山童姥眼里闪过一丝迷茫。突然嚎啕大哭,“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随后又疯狂大笑:“哈哈哈,他走了!李秋水那贱人,我得不到,你也没得到。”
虚竹看见天山童姥疯疯癫癫的,吓得缩在了一旁。
天山童姥发泄完又问道:“他走时可有交代什么?”
“师傅说,麻烦师伯,师叔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照顾下是师弟,他空有内力,门派的武学招式一样都不会。”霍妧顿了顿,继续说:“师傅还说,他很怀恋当初和师伯师叔一起学武的日子,还说师伯老是让他帮着抄书,说师伯小时候最讨厌写字了。”
“他还记得呢,我以为他忘了!”天山童姥喃喃的说道。
“小和尚,把戒子给我。”天山童姥对虚竹说道。
虚竹看了看霍妧,见她点头了,忙将戒子递了过去。
天山童姥接过戒子,翻来覆去看了很久,一双清澈的大眼里充满了泪水。
“我练功正在关键时刻,你们为我护法。等我武功大成,我会教导他的。”天山童姥转头对霍妧说道
“是,师伯请放心。”霍妧低头说道。
“你,过来。”天山童姥指着虚竹说道。
“我?”虚竹莫名其妙的指了指自己,然后又看了看霍妧,见霍妧瞪了他一眼,赶紧走到天山童姥身边。
“我既然答应教他武功,就会做到。刚刚一路上山,是你替他掩盖的脚印吧。”天山童姥对霍妧说道。
“是的,师弟不会轻功。”
天山童姥对虚竹说道:“上树飞行,便无踪影,先传你一手飞跃之术。你听好了,上跃之时,双膝微曲,提气丹田,待觉真气上升,便须放松肌骨,存想玉枕穴间”当下一句句向他解释,又教他如何空中转折,如何横窜纵跃,教罢,说道:“你依我这法子跳上去罢!”
虚竹依着天山童姥所授运气的法门,运动真气,存想玉枕穴,双膝微曲,轻轻的向上一弹。
跃将上去,身子犹似缓缓上升,虽在空中无所凭依,却也能转折自如,他大喜之下,叫道:“行了,行了!”不料一开口,泄了真气,便即跌落,幸好这次是笔直落下,双脚脚板底撞得隐隐生痛,却未摔倒。
天山童姥骂道:“小蠢才,你要开口说话,先得调匀内息。第一步还没学会,便想走第五步c第六步了。”
虚竹道:“是,是!是小僧的不是。”又再依法提气上跃,轻轻落在一根树枝之上,那树枝晃了几下,却未折断。
虚竹心下甚喜,却不敢开口,依着天山童姥所授的法子向前跃出,平飞丈余,落在第二株树的枝干上,一弹之下,又跃到了第三株树上,气息一顺,只觉身轻力足,越跃越远。到得后来,一跃竟能横越二树,在半空中宛如御风而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