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止了前进,光凭着阵中的弓弩手射杀营寨中的黄巾士兵,丝毫没有要攻击营寨的意思。
“冲啊,杀出去,跟这群朝廷狗拼了。”要知道这些日子一来,一直都是他们围着别人打,还从来没这么窝囊过。所以在强忍了半个时辰后,终于等来了波才派来的两万援军的黄巾将领,再也忍无可忍,指挥者营寨中的三万士卒全数冲了出去,希望可以凭着人数的优势一股气冲散汉军的阵势。
“撤,撤回营寨,坚守待援。”不过经过一番苦战之后,这名将领就不得不满是苦涩的再次下达了同之前一模一样的命令。
黄巾军撤回营寨后,汉军再一次欺上前来,靠着阵中的弓弩手射杀营中的黄巾士卒,知道傍晚,结束攻城的黄巾士卒全都退了回来,他们才施施然的离开。
第二第三日,武安国麾下的汉军还是如同第一日那样,在黄巾军的汝南郡一线上,随即机选一处,然后如同之前一样,在营寨外靠弓弩手射杀黄巾士卒。根本没有任何攻击营寨的欲望,一旦参与攻城的主力退回来,他们也立刻撤退,没有任何的留恋。搞得寨中的黄巾军都身心俱疲,且士气低落。
第四日,终于忍无可忍的波才调集了七万大军,更是亲自指挥,想要吃掉武安国的这只一万五千人的部队。然而只损失了千人不到的武安国部,还是有惊无险的退却了。为此,己方复出了上万人的伤亡,还被长杜城中的汉军找机会冲了出来,给攻城的黄巾军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从那以后,波才就再也不敢调重兵围剿武安国部了,只是让陈留郡一线营寨中的黄巾军小心放手,不要轻易外出迎敌。反正武安国和他麾下的士卒只是癣疥之疾,又没有要攻打黄巾营寨的意思。因此波才也就不太在意他们了,只是一心想着先干掉长杜城中的汉军,然后再回过头来收拾他们。
如此一来,这种诡异的局势一直持续了许多天,交战的双方都是疲惫不堪,并且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伤亡,直到第七日夜晚。
“将士们,这些日子以来,贼军对我们的防备已经大大降低。我和皇甫将军商量了一下,觉得今日是偷袭的最佳时机,出城后,不许大声喧哗,不许交头接耳,胜败在此一举,知道吗?”
夤夜时分,朱儁和皇甫嵩将城内所有能动的士卒都召集了起来,命他们每人都携带者大量的引火之物,然后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城门,偷偷地向着黄巾营寨靠了过去。
而此刻,波才正一脸愁容的坐在自己的帅帐之内,武安国所部的来头,他早已派人查明。惊讶于武安国所部战力的同时,他又在奇怪与武安国这些日子的诡异做法。“难道是在等洛阳的援军吗?如果是这样,明后日如果还攻不下长杜的话,恐怕就要撤兵了,可是该撤往何处呢?”看着案几上的地图,波才的眉头高高的皱了起来。
正当他发愁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剧烈的喧哗了起来。三两步蹿到帐篷口,掀开帐篷探出头一看,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只见西北方的整个天空都烧红了。
“着火了,快逃啊···。”恰巧此时,有一名黄巾士卒尖叫着,从波才的帅帐门口跑过。
“发生了什么事,快说···。”一把揪住那名黄巾士卒,波才厉声问道。
那人回头一看,发现是波才,才上气不接下气的答道:“渠,渠帅,敌人趁夜点燃了我们的营寨,火势太大,传播的又太快,我们根本扑不灭,已经引燃了十数个营寨,此刻已经朝着这里烧来了。快逃吧渠帅,不然就来不及了。”
原来黄巾军为了围困长杜,就将他们的营寨围着长杜扎了一圈。朱儁和皇甫嵩等人从北门潜出了城,然后分为数波,将长杜城西北方的黄巾营寨尽数引燃。此时西北风甚是强烈,黄巾军又是依草结营。顿时间,火势不可阻挡的从西北方的黄巾营寨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