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非战之罪:陶定家再度无缘奥克利,止步提名》。
文章倒确实写得入木三分,毫不留情,说她最高,大概也就在这里到头了。
“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路走不通,换一条就是了,也不是说就”
“瑜姐。”陶定家打断她,“我这不是已经换了一条路了。”
她笑笑,止住还要开口的王季瑜,认真道,“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也不是一时意气,才要来拍电视剧,才接的《越人歌》。”
脚步声响在空旷的停车场,“李邈和程剑就更不是了”
那天于欣兰发邮件过来,王季瑜虽然照样以厉秉行回过去,但东西是认认真真看过的。
《越人歌》的台子搭得再豪华,可道理说来说去,也还是这个道理。
他们一堆拍电影的人,扎堆来抬一个电视剧,质量如何先不论,叫好不叫座是惯常的事了,但最后要是连好也没抬起来呢?
对其他人也就罢了,都是度过金身的人,偶尔失手,无足为奇。
可对刚回国的陶定家,《越人歌》却冒了极大的风险。
按照王季瑜的想法,她就该先好好歇一下,挑挑好本子,然后继续拍电影,风风光光拿两个奖回来,先把局面镇住了,再说其他。
然而陶定家找她的时候,《越人歌》的事都推进了大半,华英已经注资,她觉得事情确实棘手,才当仁不让地又把担子挑了起来。
如果《越人歌》失利,陶定家的第一仗就败了,不要说大众怎么想,就国内这些明星操盘手,也不是坐失良机的人。
陶定家对现在格局相对稳定的业内而言,无疑是一枚陨石。能把她拦截在大气层,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
“接着拍电影,冲奖,确实是稳妥的做法。”上了车,陶定家才说,“可是瑜姐,我能拿的,都已经拿到了。其他拿不到的那些,也没法强求”
“话是这样,”王季瑜道,“但是谁还嫌奖多了压身不成?你拿一回跟拿两回,毕竟是不一样。”
“可观众不这么想。”
黄澄回头看了她们一眼,见人都坐稳了,方才点火启动。
“大多数观众只会觉得,既然你拿了一次,再拿一次,也是应该的。”陶定家垂着眼睛,看了眼手机的消息,“这里面没有期待感了连我自己,也没有多少了。”
她抬起头,“我觉得李邈和程剑,大概也是一样。虽然能出好作品是一辈子的追求,但是既然已经这样拍过了,为什么不去试试没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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