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营大战之时,刘坚与一干马贼也被杜二领着一干骑兵追杀。
由于家丁们人数比刘坚他们多,刘坚又怕官军再有所增援,所以只是领着自己的一众属下向前跑,一连跑到了数十里地外。
这时,刘坚不想再跑了,命令了一声,带着一众属下调转了马头,抽出了手上的马刀,冷眼等待着官军的到来。
由于刘坚带领属下跑得较快,所以他们这伙人离官军的距离拉得较远。
“前进!”
刘坚看到官军冲过来了,便带领自己的这群手下骑马奔了过去。
以十几个人为一排,呈墙形分布,马速并不过,但是却保持着阵形的严密和整齐,与杜文焕家丁们以疏散的队形猛冲过来的战术大不相同,一快一慢,一散一整,对比明显。
杜二驰马飞奔地望着前边流贼的奇怪举动,皱了皱眉,但是嘴角却掠过一抹轻蔑的冷笑。
看来流贼就是流贼,即便是骑马也不知道如何大仗。
“不用放火器了,直接杀过去!”
杜二高举起了马刀大声高呼道。比起用三眼铳杀人,他更喜欢那用马刀砍进人身体内的快感。
众家丁们闻言都会意地拍着马背呼啸而去,眼睛里满是激昂的神采,看向流贼们脑袋仿佛是一块块的银子。
流贼的骑兵他们以前也遇到过,但只要一个冲杀就会土崩瓦解,将一个个脑袋送上来供他们砍,得到大比的赏金。
很快双方的战阵就拉近了,只剩下十来丈的距离。
刘坚眼神一寒地沉声道“加速!冲!”,己方的马阵便如同波涛一般陡然的加速,向着敌人直拍而去!
马速飞快!双方陡然相撞!
啊!
鲜血飞溅!惨叫声不断响起!
不断有人被纷纷地砍落到了马下,但是诡异的是基本上都是官军的家丁们,刘坚这边很少有人伤亡。
在双方战阵接触的瞬间,杜二看着前方的流贼,脸上掠出狰狞,马刀高举,仿佛下一刻那砍死人的快感就会出现!
杜二在杜文焕的家丁里武艺都算是出众的,他自信这伙马贼还没有是他的对手。
但是下一刻杜二却死了。
在杜二的马刀还未斩落之时,与那流贼并排的旁边的两个流贼的马刀便劈砍而来,杜二下意识的想收到,中间的那个流贼又捅了过来。
杜二心头大骇,回刀猛砍,但是敌人三把刀而来,纵是他武艺高强,也是难以避过,瞬间腰间便中了一刀,吃痛地跌落到了马下。
还未起身,便被后一排的流贼一刀削掉了脑袋。
在死去的一刹那,杜二还未消散的意识中涌出不甘,因为他实在是死地莫名其妙。
这流贼何时这般厉害了!
啊!
惨叫声不断响起,其他家丁们尽皆被这流贼的线性攻击夺去了生命,无杜二的死法别无二致。
只一个冲锋,家丁们便一下子被杀掉了四五十人。而那流贼死去的却不到三人,还有一人是不小心跌落到马下摔死的。
“跑啊!”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众家丁们皆准备勒马回头而逃。
但是流贼的强行骑兵阵法却是在急速而来,所过之处尽皆人头滚滚。
逃都来不及!
瞬间又死了二三十人。
其余的二三十个家丁见此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
“我们愿降!”
这些家丁们还没奔多远,眼见着那强行的战阵又推来,顿时最后的一丝胆气也没了。颤声地高声求降。
“勒马!”
刘坚又是一声大呵,众属下都下意识地住了马,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