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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保姆把孩子带出去,从背后揽住ayne的腰,讨好地吻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小声地乞求着:“老公,我这几天痛得死去活来。求求你,就给我弄一点粉过来,一点就好,这样,我就能继续正常地活下去!”ayne闻言,扭过头怜悯地看着我,看着我渐渐失控地咒骂,摔东西,屋子里的古董c花瓶全被我砸碎在床上,又不停地咒骂他c用我能想到的一切极尽恶毒的言语咒骂drake老先生,老夫人。他实在难以忍受地打了我一个嘴巴,嘴角渗出血,左腕包着纱布的地方也绷出血迹,我不管不顾地向他抓去,抓得他手臂上满是血痕。他叫来表哥合力把我绑在卧室的实木坐椅上,又叫专门给我雇的戒毒医生一nica进来扎了两大管吗啡,我才安静下来。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ayne仿佛下了狠心,拿出准备好的文件夹,趁我还清醒,跟我摊牌:“drake集团总裁夫人全裸注射毒品的新闻已经人近皆知,虽然我已下令所有媒体撤掉这条消息,但是董事会的几个大股东也已知情,而且最近欧洲爆发的经济危机导致整个伦敦金融市场萎缩,集团主要业绩靠中国的工厂和油田支撑。所以他们一定要我跟你解除婚约,挽救不断下跌的集团股票市值。鉴于你现在的精神状态,lj公司的大股东们也意见多多,我建议你暂时先把你的股份全部转给你的表哥s一rd, lj的几个老股东都是在这种困难时期力挺你的,cy和欧阳也会继续尽心尽力地替你经营公司业务,保住公司业绩的。这套园林别墅c还有河东土地即将建成的港湾别墅区bd商铺,我会在离婚协议上全部转给你,总市值现约合3个亿。两个儿子归我所养,原来承诺的20股份和信托基金不会变。你看这些条件怎么样?对了,顺便提一句:离婚后henry打算带你去西班牙你那个葡萄酒农庄戒毒,我建议你去瑞士戒毒,毕竟你中毒瘾颇深,瑞士戒毒疗养院是全世界最顶级的戒毒中心,费用我全程负责,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留在这儿。”
我自动略掉他后面的详细条款,只盯着他的眼睛,问了他一句话:“你爱过我吗?”他明显感觉到意外,有毒瘾的人感观格外灵敏,他犹豫一下,似哄小孩似的回答:“傻小je,我当然爱你啦。等这的风波平息了,你的毒瘾戒了,我再接你回古堡。”只这一犹豫,就证明他说了谎。我干脆地补充了一个条件:“在我戒毒的时间内,你不允许再娶妻,我怕岳母虐待我的儿子。还有,我拥有随时探望儿子的权利,当然是在医生证明我清醒正常的情况下。”他略一思忖就点头说d一ne,并让他的律师在隔壁书房迅速地更改了协议。
他把涉及到的表哥也请进来了,我们几人各自沉默地签了字。ayne签完就忙着处理公关危机去了,表哥等着我表态:准备选在哪里戒毒?我没理他,直接倒在床上,蒙着被子睡了。
就这样,靠着天伦之乐和昂贵的止疼药,我坚持了5天。第6天一早,表哥跑来告诉我:david从国外回来看我了。我一听是david,赶紧让仆人照顾我洗漱化妆,经过一番折腾我看起来精神了许多,david也正好到了,我们若无其事地像以前一样随意地聊天。表哥和医生就放心地关门出去了。
david兴致勃勃地跟我讲着青藏高原的壮丽:“从烈日骄阳到冰雹寒冻,从晴空万里到乌云密布,我经历了从海拔一千多米到五千多米,从30度高温到0度极寒。壮丽神圣的雪山,辽阔的草甸,五彩斑斓的森林和碧蓝通透的海子,雪域高原最美的一节汇聚于此,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流连忘返。”可我的痛苦已经从身体的四面八方袭来,我咬着牙用信念坚持着,我想给这唯一没见过我丑态的好友留下一点美好。可是排山倒海的痛席卷而来,有如山洪崩堤,万虫噬心,david的目光里头全是悲恸,那是从心底深处浮上来的,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