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交代的就是秦卫子如何得知阮澈非皇家血脉,又将得知的线索一股脑都给了韩山,最后说道,阮澈气愤将秦卫子一家杀害。
秦豪对着韩山说道:“假皇子被抱过来时才两三岁,根本不记事,这许多年,他自己都以为自己是真的,自然信誓旦旦,一派正气模样。”
秦豪不知道,其实他自己也不知这就是场计谋,他深陷其中,认为自己是拨乱反正的英雄,自然更是一副正气模样。
就这么简单问话,是不能给阮澈一个交代的,韩山便给秦豪上了邢,哪知以为的软骨头,却是个嚼不动的,几个大邢下来,人已经奄奄一息却还是只说,无人指示,自己是为民请命。
韩山将证词呈至阮澈面前,再看见那句“假皇子亦不知自己是假的”时,眼神一抖。
阮澈问道:“用邢了吗?”
韩山让人看不清神色道:“回皇上,用了大邢。”
阮澈盯着韩山道:“抬起头来。”
韩山犹豫后抬头,面色僵硬,眼神微动。
阮澈问道:“韩大人,你这是什么模样?”
韩山低头沉默。
阮澈心慌了,韩山的表情已经告诉他结果,他不敢再问,只哑着嗓子道:“退下吧。”
韩山退下后,阮澈自言自语道:“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关系,都杀了就行,秦豪杀了,韩山杀了,知道的人都杀了……”
穆兮来到御书房,就见阮澈呆愣的模样,阮澈见她来了,忙收起桌子上的证词,问道:“你怎么来了?”
穆兮道:“我在门口遇见韩大人了,他说是来送证词的,如何?”
阮澈将手下证词压的更紧了,穆兮将阮澈的手掰开,拿起证词一张一张看着,面色从容。
许久后,她将证词燃掉,说道:“没事,毁了就行了。”
阮澈容色一缓,看着她道:“对,毁了就行,都毁了就行。”
穆兮回了静雨苑,快速思索着脑海中的记忆,然后提笔记下来,看着自己的字,她无奈。
无法只将内容记下后便给了阮涂,她道:“请你的人工整的抄下来,越多越好。”
阮涂看了一遍纸上的内容,说道:“看着像编的,可信度不高。”
穆兮看着窗外道:“盖了大理寺的印章,可信度就高了。”
阮涂问道:“你去偷?”
穆兮回看他笑道:“偷,我是去光明正大的借。”
韩山还在自己房间内消化着今日的事,外面进来人说道:“大人,穆姑娘求见。”
韩山一惊,想起今日在御书房外的碰面。
他道:“请进来。”
穆兮进屋内,对着韩山拱手,开门见山道:“韩大人,我想借一个东西。”
韩山直觉不是好事,还是问道:“什么东西?”
“大理寺印章。”穆兮说道。
韩山说道:“这个东西,我借不了。”
穆兮直直的看向他,说道:“你能借,只有你能借。”
韩山不语,穆兮继续道:“你审了秦豪,心中已有定论,要不然你不会将那样的证词呈上去。韩山,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杀了皇上的凶手就是阮澈。”
韩山大惊,忙将门关上,只听穆兮继续道:“他杀了皇上,使了卑劣的手段让易池胥顶罪,他杀了梁若清,他杀了秦卫子。”
韩山脸色苍白,手指不由的扶住桌角,穆兮看着他道:“为了将这件事圆过去,你知道他得杀多少人吗,开头的就是洞悉一切的你。”
这话不用穆兮说,今日阮澈的眼神也叫韩山明白了,他终于问道:“你想做什么?”
穆兮道:“你知道了真相,我看了证词,就算不救这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