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走火入魔的。”
穆兮掰开肩膀上的手,笑容嗜血,声音如鬼魅一般凄厉,她尖声喊道:“我说我生气了。”
紫熏觉得胸口一痛,再瞧身边的丫鬟吐出一大口鲜血,忙喊道:“不想死的,到外面去。”
宫人如释重负,互相搀扶着往外逃走。
阮澈也尝到口中腥甜,便往后退了几步。
梁若哲则上前了两步,说道:“穆兮,你伤到滕公子了。”
穆兮眼眸清明一刻,伸出苍白手指擦掉滕遇束嘴角的血迹,笑着说道:“我马上就换回来,换回来你就不会流血了。”
她的眼睛变的更红,抽出发髻上的檀木簪就朝心口刺去,距离心脏一寸之地手被滕遇束抓住。
滕遇束寒了脸,冷了语道:“穆兮,好好跟你说的话你为什么不信,我心悦紫熏,我想与她成亲,你不要再纠缠不休。”
穆兮流泪,泪中带浅浅红色,她道:“事到如今你还骗我,你曾经分明是喜欢我的,怎么会在我受苦之际移情别人,而紫熏,她喜欢的也是另有其人,你这么框我,我怎么会信?”
滕遇束握住簪子往前一送,簪尖刺入皮肉一分,穆兮胸前晕出血色,她不由的松开了手怔怔的看着滕遇束,只听滕遇束伤心道:“是啊,我曾经多喜欢你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原来你都清楚,可是却一直装不清楚,为什么呢?”
穆兮哑然。
滕遇束接着道:“因为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怕说了我会离开,而你自私的希望所有人都能陪着你惯着你。”
“我没有。”穆兮张口便反驳。
滕遇束将簪子又刺进一分,问道:“你说你没有,那你心里有我吗,阿兮你,喜欢我吗?”
“我……我……”穆兮以为这句话她可以轻易回答,如何会想到现在竟说不出口,现在才发现十年时间她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也就是说她从未对滕遇束动过心。只是单纯的依赖他习惯他,救他寻他都是因为孤单的离不开。
滕遇束说的没错,她是一个自私的人。
眼泪变清却掉落的更凶,滕遇束将簪子拔出,穆兮捂着脸蹲下抽噎。
指缝中断断续续得流出“我想救你”这样的一句话。
滕遇束也蹲下来认真道:“阿兮,这许多年我从未骗过你,这次我也没有骗你,我心悦紫熏,我想与她成亲四处游玩。你知道的,浪迹江湖一直是我心中所想。”
穆兮放下手露出恢复红色的双唇,问道:“真的吗?”
滕遇束摸着她的发梢肯定道:“真的,所以你该为我高兴。阿兮,为我高兴好吗?”
穆兮闭目落下最后两滴泪,她,点头。
梁若哲看着最外围的阮澈冷笑道:“皇上,你该传太医了。”
阮澈不满梁若哲的态度,却又担心穆兮,还是依言传了太医。
穆兮气息紊乱,一时半会儿无法稳定,只能以药为辅助,然后自己慢慢调息。胸口的伤滕遇束自然是有分寸的,伤口不大亦不深,上些药包扎一下就好。
梁若哲住到了穆兮宫外的小院子,美曰其名要为紫熏送嫁。
滕遇束成亲的前一天,他来了穆兮的房间。
一直以来都是穆兮去他的房间追着他,这次他一进来就在桌子上放了两样东西,都是她认识的东西。
一把黑石钥匙,这是穆家金库的钥匙,十年前她亲手从脖子上解下来送给滕遇束的。
“这是什么意思?”穆兮将钥匙拿起来问道。
滕遇束坐下来看着钥匙一脸的怀念,他道:“金库一直都有人守着,但是里面的东西我没动,以后我不在身边你有钱傍身,遇事也不怕。”
穆兮将钥匙扔回去,说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