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玩物,全是羞辱的话,楚楚的心摔在地上,碎成了千万片。
面前的人一定不是公子,不是她思慕多年,外表冷峻内心柔和的公子,一定不是那个可以在她做噩梦了安抚她,让她在他房里过夜,她昏迷不醒,他守在床前的公子……
这个男人,冷峻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狠毒的心,怎么可能是对她千般好、万般宠的公子呢?
眼角望见南宫珩袖口上的破洞,她闭上眼,泪水滚滚而出。
衣服,还是这件衣服。
可公子,已经不是他心目中面冷心热、疼她宠她、怜她惜她、喜她爱她的公子了。
看到她眼角的泪水,南宫珩突然笑了起来,“小贱人,你不会把我之前说的话当真了吧?那是骗你的,不过是想哄你乖乖去我房里的手段罢了,花言巧语是男人骗女人的方式,谁让你们在这些小东西,最喜欢听甜言蜜语呢?”
楚楚身体一僵,闭着眼不语。
南宫珩笑的更大声了,“小丫头,别哭了,我只是逗你玩玩,你怎么当真了?放眼颍川,想嫁给我的女子多不胜数,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就能沿着城墙排五六圈,我就算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我也不会看上你这个干瘪豆芽菜呀。”
紧闭着双眼,楚楚泪水滴落不止。
自欺欺人的想:是不是只要不睁开眼睛看,公子就依然是她心目中的完美形象,是昨晚带着她去看戏、安抚她惴惴不安的心、搂着她亲吻她的公子?
南公安的冷笑打断她的幻想,接下来说出的话就好像一块巨大的石头,狠狠从她身上碾了过去。
楚楚浑身僵硬,骨头都要碎了一般,疼的心脏都在抽搐。
原来右边胸口的这颗心脏,没有最痛,只有更痛。
南公安笑得很冷、很阴、很邪恶,“公子别这么说嘛,这小丫头虽然年纪小,但身材前凸后翘,脸蛋绝色倾城,放眼府中婢女,她的样貌可是数一数二,公子若不喜欢,把她赏给我如何?”
赏给他?
想到数年前在柴房,差点被他玷污的情形,楚楚突然睁开眼,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力气,“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南公安吓了一跳,却没忘记伸手抓她,嘴里说着荤话,“小美人,这么迫不及待想跟安大爷去快活吗?别着急,等我和公子谈完,马上满足你这淫荡的小东西。”
“南公安,你无耻。”恨恨骂了声,楚楚都让用力一踹他脚背,在他吃痛时用力,将手臂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恨恨看了眼冷眼旁观的南宫珩,抹着泪飞快跑远。
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南宫珩突然一笑,眼角眉梢带了邪气,睨着南公安倒,“你对这个小女人有想法?”
手摸着光秃秃的下巴,南公安嘿嘿一笑,毫不否认自己的猥琐心思,“我看着这小丫头从豆蔻少女到及笄,长的越来越水灵,真想撕碎她的衣裳,把她压在身下…”
邪邪一笑,南宫珩伸手,“英雄所见略同,等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这个小丫头,我们共享。”
双眼光芒大盛,南公安抓住他的手,急切追问,“真的吗?公子要跟我共享这小丫头?她虽然已经成年,可到底是没有开苞的,公子真舍得把她……”
“女人如衣服,总有换洗的时候,既然你我都喜欢,那就一起穿好了。”南宫珩满不在乎,摸着下巴看楚楚消失的地方,眼里闪烁着淫靡的光,“不过,这小丫头的初次留给我,之后嘛……”
“我听公子的。”南公安兴奋的裆部高高鼓起,摩拳擦掌道,“这小贱人害得我被南宫珩断了手脚筋脉,我一定要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扬眉看着他,南宫珩疑惑,“我什么时候断你手脚筋脉了?”
脸色瞬间惨白,南公安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害怕的不住磕头,“公子饶命,属下一时糊涂,说错了名字,是南宫恨那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