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后,我们依旧在缝隙里走,不得不说,墨然走的就是快,在我看来,我们走的速度已经很不错了。
王长脸在我前面,走几步就要歇一歇,现在已经发展到不背靠墙壁就走不下去的地步,一直在咬牙坚持着。
“加油啊长脸,”走的累了,我也把后背靠在墙壁上,却被硌的生疼,紧接着就起来了,看来长脸确实是累坏了,我又不能给他实质上的帮助,只能安慰他,“到了银树那里我们就烤蛇肉吃,那么多蛇,非得吃够了咱才走。”
王长脸勉强笑了笑,虚弱地说:“是啊,把这些蛇吃到山穷水尽才好。”
顾及着王长脸的伤口,我们走的越来越慢,长脸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方糖,”王长脸冷不丁的停下来凑到我耳边说,“等我下次睡觉的时候,你让他们看看我的屁股,我感觉那里不大好。”
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脸色,但通过说话的气息来看情况实在是不好,我拍拍他,让他放心,“放心,交给我。”
等到了银树那里我就给崔夕城说,还等到什么睡着,那时候不就晚了,王长脸这人,死要面子。
“没路了。”秦瀚突然说道,然后向前走了走,拐进了另一条路,让我们过去看。
前面的空间明显大了些,已经达到了两个人侧身走的距离,王长脸让了让,让我过去,他则在原地休息一会儿。
秦瀚所说的“没路走”也不全对,我们前面是一堵墙,不过距离缝隙还有一米的距离,在缝隙出来后两边都是小路,秦瀚站在右边的小路那里。
“两边都是封死的。”秦瀚照了照两边,确实是封上的,这两条也根本算不上小路。这样看来,除去缝隙,我们就像在一个方型深井的井底,除了向上,别无他路。
“王公子!”韩雨欣的声音突然在后面传来,秦瀚连忙拿着手电过去,我跟在秦瀚身后,也是担心的不行。
王长脸屈膝坐在地上,已经昏了过去,秦瀚的手电光扫过,王长脸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
“逸辰!”秦瀚在一旁着急,却也不敢碰他,只能求助地看着崔夕城。
崔夕城让我们把王长脸轻抬到外面,他会尽力为王长脸治疗。
“对了,长脸让看看他的屁股,他说有点问题。”我猛然想起长脸拜托的事情,原来这小子早就知道自己身体不行,料到自己会晕倒。
秦瀚没有让我帮忙,而是自己一人将王长脸抱到了外面,小心翼翼的平放在空处。
崔夕城现出来为他把了把脉,然后摇了摇头,秦瀚很着急的样子,不住地问,崔夕城却没有回答他,而是让我们把王长脸反过来,他要看看屁股。
当崔夕城脱下王长脸裤子的那一刻,我想我可以去回答“你闻过最难问的物质是什么”,说不定还能得个奖。
并不是长脸下体有异味,而是他的屁股上的伤口已经发炎化脓了,大片大片的红点遍布在他的屁股上,在场的每个人都不觉捂住了鼻子。
“这尼玛快赶上尸臭了。”我心里想着,看崔夕城怎么弄这一满是脓水的屁股。
崔夕城又在他的包里拿出一个瓶子,是紫是蓝看不清楚。只见崔夕城没有一脸嫌弃,先用干净的布把长脸屁股上的脓水擦了擦,又将瓶子里的药倒了上去。
药是蓝色的,很快就被吸收了,崔夕城又把一块布撕成一块一块的,敷在长脸的伤口上,敷着药的缘故,布片被沾到了长脸的屁股上。
崔夕城让秦瀚把长脸的裤子穿上,再翻过来,又喂给长脸一个小药丸,用所剩不多的水喂长脸喝下去。
长脸昏睡着,水很难喂,浪费了大半,在我下定决心牺牲一下为长脸做人工呼吸的时候,长脸的喉结终于动了动,把药咽了下去。
“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