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这是水喝的不多,不憋得慌,要是我憋着一泡尿,韩雨欣这个样子绝对能把我吓的尿裤子。
“你你你,你没事吧?”我一边问一边尽量往后退,直到手抓着最外面的树干,身体半腾空。韩雨欣突然开口,有些怨怨地说:“没事,公子方才也不帮我。”
韩雨欣一说话,我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无论如何人没事就好。“你怎么了?吓了我一跳。”我连忙过去,帮着她胡乱擦了擦脸上的血,一股血腥味迎面扑来。
韩雨欣还没回答我便看到了答案,刚刚那块空处已经没有了,或者说是被韩雨欣敲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很小的洞,小到只能容一个人下去,洞周围也都是血,看着十分血腥。
“方瑭——方瑭——!”秦瀚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猛然想起来他要的绳子,连忙去拿。绳子上边还好好的系在树枝上,另一头却被丢在那个洞里。我把绳子拉上来,绳子下面都被血浸透了,来不及处理,我以最快的速度解下绳子给秦瀚扔下去。
“你刚刚下去了?”我问韩雨欣,看了一眼身下的洞,里面全是浓浓的血,想象不出来下去需要多大的勇气。韩雨欣点点头,告诉我:“我想知道下面是否有其他关窍。”“然后呢?”我追问,急切的想知道下面是什么。韩雨欣愁眉苦脸的说:“这血过于浓稠,我几乎喘不上气,便上来了。”
本来韩雨欣是想让我帮忙,可当时我在看王长脸,过于专注,没有听到,韩雨欣便把绳子搭到了洞里,过后借着绳子才爬了上来。
我看着韩雨欣,心里五味杂陈。墨然让我看着她也不是不对,起码她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私自下到了洞里,哪怕这洞里满是鲜血,害得她差点窒息。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她说让我娶她完全是在利用我,那样的话我情愿她是在开玩笑。
我们各自沉默了十几分钟,我看着着韩雨欣单调的擦拭着脸和衣服上的血液,时不时地帮她一下,直到墨然他们把王长脸救上来。
当墨然把我的袜子递给我后,我第一次产生了要离开这个队伍的想法。“此物是方公子之物吧,”墨然看了看我光着的脚,把叠整齐的臭袜子郑重的交还到我的手上,“环境如此恶劣,公子赤足怎好,还是赶快穿上,免得磕碰到。”
我微笑着接过臭烘烘的袜子,随手放进了裤兜,脑子里飞快的找出个理由来说:“我最近脚气犯了,穿袜子难受,回去再说,”并连忙在墨然再次关心我前转移话题,“长脸呢,他怎么样?”
墨然简短的说了句“暂无大碍”,一边王长脸的声音就传来了——“方瑭,快过来!老子要不行了。”我连忙绕过那个洞去看他,墨然则和崔夕城一起对这个洞进行深入研究。
我摸到王长脸身边,只见他盘腿坐在两个树干之间,姿势很是怪异,正呲牙咧咧嘴的冲我笑。“这不挺好的吗!”我抬手一下子拍到他的肩膀上,力气一点也不大,王长脸却大叫一声甩开了我的手。
“老子都被扎成筛子了你还拍我!”王长脸一边保持自己怪异的姿势一边数落,“他妈的这棵树比容嬷嬷还狠,不仅扎我,还吸我血,要不是老子血条厚,早他妈被吸死了。”
一旁的秦瀚上来还没有说过话,我问他:“长脸这多长时间能好啊。”他一直在低头整理背包,听到我问的,头也不抬的回答我说:“他根本就没病,不需要时间,忍着疼就行了。”
王长脸一听不愿意了,叫道:“谁说不要时间,我这浑身上下这么多眼儿,万一哪个感染了,古代这条件能治得好吗!”秦瀚这次抬起了头,看着王长脸说:“不是都给你涂上药了吗。”王长脸还不服气,争辩道:“你们只涂了一部分,还有些孔在私密部位,没有涂到。”
秦瀚悠悠的看了长脸一眼,没有回应他,问我:“那个洞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