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登顶后,重璃似乎感受到了一丝的异样,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像是有种神秘的力量正在触动自己的神经。
一切都似曾相识过,仿佛很久以前就来过。他现在脑袋晕乎乎的,走起路来还晃晃悠悠的。像是根本站不稳一样。
苏琪察觉到了异样,问他:“你怎么了?累了!头晕吗?现在可不能睡啊,要打起精神来,待会回去路还很远呀!”
他的脑子正翻江倒海着,难受得腿脚疲软无力,回应说:“我有些头晕,很不舒服。”他看着祝融殿的景色,毫无欣赏之意。
姐姐看着他那苍白的面孔,仿佛未老先衰,心生怜悯不忍心说道:“那么,这样的话,你先喝点水吧!”于是向他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他无精打采地接过来姐姐递来的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拧开瓶盖,仰起头咕噜咕噜的一口又一口,还间歇性地喘口气。
“咳咳咳”。被水给呛到喉咙的重璃,扶着栏杆上咳嗽着,一反胃给吐了一地。姐姐见状,抚顺着他的脖子。
重璃感觉眼前忽闪忽烁,眼前好像出现了模糊的画面,他跟自己的眼皮较着劲,他的眼皮挣扎了一会,可最后还是合上了双眼,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又瞬间陷入无底洞般,两眼青瞳被沉重的眼皮给覆盖了。
重璃睁开眼睛,发觉自己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内,一着金丝锦衣,高居于上位。高高的金阶下,正伏跪着一身覆泛金光的铠甲,露出的四肢以及胸脯光亮如洗,有种赤红色的如若火焰般的纹路,四肢被锁链缠绕着。
上位于金座者发话道,显现出令人折服的威严,让人不禁暗自心生惧怕。:“祝融,吾命汝诛共工,若此之使吾望,汝知过矣乎。”
阶下者对:“臣之罪,未从天帝之命,辱神命,死罪矣。”
高坐者大怒道:“汝以为汝过者即此乎!汝之未诛共工,复为此毁天灭地之灾,幸有女娲救世,若非之,三界皆亡者。”
祝融释云:“共工怒触不周山,非我所制之,天帝命吾曰,‘背吾者,皆诛之。’吾因从天帝之命,共工才为此极端,祸之三界。然自吾领命战共工,祸之苍生,何以于为共工之少,汝不令休兵,若非共工怒触不周山,三界分崩离析,汝位不保。不然何以言,汝非但为己乎?”
高居上位者听闻此言,怒道:“放肆,汝口出狂言,忤逆叛上,罪当诛。”
话毕后,站起身来,慢慢地走下高高的金阶,靠进了伏跪在阶下者,倾身附在在他的耳旁轻声说道:“吾登帝位,灭叛党,固帝位。何罪之有?共工一日不除,吾不能寝食。汝何足与吾论。”
重璃的耳边这段话也与此同时地响起,与之重叠在一起。
阶下者将刚才的话都听了进去,眼神中闪烁出金子般的光芒,重璃发现看不到他瞳孔的轮廓了。
透过他眼睛好像隐隐约约能看到另一副情景,他好像听到耳边起了阵阵呼啸的风声,仰起头朝传来方向望去,头顶的宫殿的顶竟然凭空消失了。
上面闪烁着刺眼的金光,如同一根根针狠狠扎入他的眼中,他本能地偏转头部,用双手捂住了双眼。
等到他的眼睛恢复过来,能看见时,察觉到先前的宫殿已经荡然无存。身边已经是黄沙滚滚,处地的乱石。发现没有能证明之前有座宫殿的事实。
又仰头望向天空,天上有一块块被炽热冒着火的巨石落了下来,速度极快,感觉就要砸向了自己,石头密集得很,完全不像可以躲开。
震惊之余中,该来的危险却迟迟未来。石头只是透过他的身体滚向别处了。
又听见好像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东张西望地寻找着方向来源。
终于,透过沙尘,发现了又一只鳞甲银光闪闪却又伤残不堪的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