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专辑活动结束,虽然其他成员还有一些个人行程,但他们可以休假半个月。
夏煜晨打电话给在加州的父母。以前他只跟父母讲英文,但回国四年,中文水平突飞猛进,虽然很着急的时候还是会说英文,但现在可以用中文流利交流了。
“hey,brand一n!(嘿,布兰登)”
“hey,dad,hey,一!(嘿,爸爸,嘿,妈妈)”很久不见父母,他们正在朋友的餐馆里吃牛肉面。
“爸爸妈妈,这次休假我不回了,准备和子翰还有eli在国内旅行。”
“是吗,你大伯说好几年没见你了,你有空可以去看看他。”
“好的,明年我们演唱会的时候你们来国内,到时候再见吧。”
“一k, e’ll see y一u 一n(好的,我们过不久再见)”
“see y一u bye!(再见)”
大伯家,温暖的南方,那个小山城可以避开拥挤的人群,如果子翰和eli同意的话,去那里是个不错的选择。
三人商量之后,决定第二天就出发。夏煜晨celi和徐子翰由经纪人送到机场,三人带着墨镜和口罩,虽然和平常人一样的打扮,但在机场还是有不少人认出了他们。还好一路有惊无险,今天大家都比较客气,只是远远拍照,没有过来打扰他们。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飞行,他们到达了昆明。一下飞机,蓝天高远,温暖的风吹来,身上的外套就显得厚重了。再坐一个小时的飞机,转乘两个小时的大巴,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夏煜晨的大伯驱车来接他们。大伯说没想到他已经长这么高了,上次在北京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个黑黑瘦瘦的小孩,穿着大大的t恤和牛仔裤,带着鸭舌帽,只会结巴地说几句简单的中文,因为大伯英文不好,他们基本只说中文单词和比手画脚。他也说上次见到大伯的时候白发还没有这么多,现在大伯留了一头长白发,脸上不止添了皱纹和斑点,还有越来越浓的艺术家气息。
夏煜晨对小山城的印象早已模糊不清,他只记得这里很小,没有高楼,不管去哪里都要走很长时间的路。现在马路变宽变直了,高楼和棕榈树林立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马路两旁和中央的花坛开满了花。
大伯家在离市区不远的一片湿地旁,以前这里只有一片池塘和野草,大伯在几年前买下了湿地旁的这片地,自己设计,建起了房子。现在池塘已经建成了湿地公园,木桥c流水c绿草c鲜花,小路上总可以看到踱步的小鸟和蹦跶的小松鼠。现在公园里的荷花还在盛开,从大伯家三楼的露台可以将这片美景一览无余。
大伯家的庭院还在修建,里面会放上他亲手设计的雕塑。大伯家里挂满了木刻版画,以前是美术老师的他退休后还一直坚持创作,他和其他几个同僚的作品受邀到许多大城市和国外展览。版画的内容多是对这里少数民族生活c生产的日常描绘,鲜艳的色彩和细腻的动作,让这些景象栩栩如生地展现在眼前。
这里的一切在三个男孩眼中简直不能再神奇,他们从踏进院子的一刻就一直发出惊叹声。夏煜晨记忆中的大伯家有很多很多新奇的东西,是他在美国的家和学校里没有的,现在他还是同样的感觉,这里的版画c根雕c黑陶c扎染c刺绣c织布和许许多多他叫不上名字的艺术品,使他仿佛走进了艺术博物馆,只不过这里展览的不是梵高c莫奈和达·芬奇,而是一个更加神秘的东方民族神韵。
待他们到楼上房间放好行李,大伯邀他们坐在花梨木茶板桌前,泡了一壶普洱。子翰和eli喝了一口,觉得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想吐出来。大伯笑了:“这可是2002年的古树茶,那年我弟弟带着煜晨和煜晨妈妈从美国回来,我特地托人收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