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马大警官,挺聪明的,出来了啊。你有必要这么吃惊吗?没错,这就是我的‘贰’。拜拜了,你就和你的傻狗在地上慢慢找我吧。”陈三手一挥,鹰调头飞走。
“可恶,”马正义愤愤地说,“二哈,我们追上去!”马正义疾步向陈三追去,跑了几十米远,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扭头一看,原来大狗没跟上来。大狗趴在地上,用前肢遮住双眼。难道,大狗是因为刚才老鹰刮起大风而做好了十足的防风措施?
看着马正义拉拽大狗可大狗无动于衷,我为他俩担忧不已:这大狗怎么回事,之前也好现在也罢,智商没上线啊。
“面对天上飞的鹰,地上跑的狗在这限定的20分钟时间里,可以抓到他吗?”我自言自语。
“谁知道呢?是我的话,既然无法抓住天上飞的东西,那么就想方设法把它给打下来。”大白兔啃着萝卜漫不经心地说。
对呀,把老鹰打下来事情就有转机了!可是,怎么把它打下来呢?马正义是刑警吧,好像他有佩戴枪,但老鹰飞得高,普通的手枪没法打下它。狙击枪不,这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好不容易把大狗拉起的马正义打算骑到大狗的背上,却被大狗甩下;大狗不情愿。无可奈何的马正义满头大汗找到一辆没锁的汽车,载着大狗前去追捕陈三。
看来,在圣域中,车子的钥匙会留在车里。王芳芳那时候从4s店里取了一辆汽车找艾丽莎也是这样的情况吧。不过,我说马正义大哥啊,你不是警察吗,和王芳芳一样非法取用车辆,这合适吗?罢了,圣域中没有法律约束,所有的行为都是以“胜利存活”为前提的,没有人能指责他们。
“转换场地了,别吐出来哦。”大白兔说着熟悉的话语。
我点点头一把抓住大白兔的毛以防自己因强制转移失去平衡而摔倒。
眼前一晃,我们到另一栋高楼的天台上。我立刻放开大白兔的毛——他似乎没察觉到我抓了他的毛。我们身后c高楼的天台边有1米左右高的粗铁栏,铁栏外1米是真正的天台边缘。我挪步走到边上向下一看,“恐高症”差点发作:相比刚才那栋楼,这栋楼要高得多,大概有20多层。我感慨,这么高的楼可以说是大厦了吧。心怦怦直跳,我退到铁栏边,看见陈三正坐在大厦天台另一侧的边缘,脸上丝毫没有因可能下坠的危险而显现出的恐惧。他的一只脚竖着,另一只脚垂在边缘,神情自若吃着菠萝面包c喝着纯牛奶。在陈三边上,3米多高的老鹰站立着,它的大爪子紧紧抓住铁栏。
我靠近站在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他们没有理会我,或者说,他们根本看不见我。
“二哈?有谁会叫自己的‘贰’这个名字的,这不是变相骂自己吗?虽然说那狗的品种真的是哈士奇,事实证明它也真的挺二的二哈,呵呵。”陈三情不自禁笑出声,老鹰附和他鸣叫一声。
陈三不介意老鹰的鸣叫会招来马正义,眼望远方,对老鹰说道:“咱们相识,快三个礼拜了。每次在二合一竞赛中才能看到彼此。如果在现实世界中能够一起生活,那该有多好。啊,我不是怕寂寞才这么说的。你看,要是你在现实世界,你就可以带我到处飞,我能省下交通费用去泡妹子”老鹰发出鸣叫,并拍打翅膀,吓得陈三忙阻止它:“喂喂喂,我开玩笑的,你别扇风啊,一不小心掉下去就完蛋了——正义!”
我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脸上有伤疤的男子,是在叫他的“贰”,“正义”吗?听到陈三叫自己,老鹰竟真的停止了拍打,收好了翅膀。
“你呀,真的是”陈三意识到什么,转换话题,“想听听我的故事吗?”老鹰鸣叫一声,这个看似凶恶实则失意的青年讲述起他的故事。
“我生活在一个平凡的家庭,家里有爸爸c妈妈c哥哥和我。我年幼的时候,父母因事故双亡,留下我和我哥哥相依为命。没了爹娘,还有哥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