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芷馨和徐京墨知道怎么回事,立刻跪拜下来说:“不知,但是我们所说绝不会有假。”
“那为何查出的数目和你记录的相同?”
杨芷馨说:“不知,恐怕是徐曦大人事先有所准备,将财物搬出。”
王璟继续问:“你平日一直在,可见他搬出过?搬去哪里了?”
杨芷馨吞吞吐吐,“并没有看见过,自然也不知道搬去哪里了。”
王璟恨了一声,“若不是徐曦那书信是他亲笔所写,又和士兵所说不同,我现在就可以认为你们污蔑徐曦,立刻处死!”
两人又磕头说:“我二人万万没有说谎。”
王璟叹气一声:“算了,你们起身吧,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现在没有证据,不能将徐曦处理,士兵虚假赏赐之事毕竟不算大事,若是对峙还要将他们召来寿春,还要惊动陈骞大人,即便查出徐曦作假,义阳王也会丢尽脸面。”
徐京墨和杨芷馨回答:“是我们办事不利,连累大人和义阳王被动了。”
王璟摇摇头,“你们以后用心做事就行,义阳王知道你们心意,必然不会责怪,来日方长,你们慢慢收集证据,徐曦自然不会百事妥善。”
两人答应,将王璟送到太守府上,和陈骞客套了几句然后就回市肆了,一路上两人担心徐曦已经知道是他们告发,惴惴不安。
夜晚,驿馆内,徐曦见到了王璟,王璟立刻让左右全部退下,亲自关上了门。
徐曦立刻跪拜在地:“多谢光禄大夫大人救命之恩!”
王璟回到座位上,微笑抬手说:“起身吧,不必客气。”
徐曦为王璟倒了茶,回到座位上说:“还好大人书信事先说明,不至让在下当场失态。”
王璟说:“这都是义阳王的意思,即使查到你私吞财物,也按照账目上的数字明示众人,为得就是要保住你,毕竟你是义阳王亲自指派,义阳王肯定多向着你一些了,你以后维持市肆要更加用心尽力。“
徐曦赶紧离席,拜伏在地,“还请光禄大夫为在下回告义阳王,徐曦感恩不尽,以后必然肝脑涂地。”
王璟点点头说:“你有这心思甚好,也不枉我为你美言多次,让你安心在此处中饱私囊。”
徐曦眼珠子转了转,马上奸笑着说:“光禄大夫大人一片苦心,徐曦感恩戴德,能得一些小利,自然也是大人的功劳,在下将准备一些小小礼物,算作一片心意,到时劳烦大人让部下们一并带回,望大人不要推辞。”
王璟咳了几声,“起来吧,你啊,胡乱猜测我的心思,我来这里不过是奉了义阳王命令做事,怎还和你分起赃来了?”
徐曦敬拜,“大人品行高洁,自然不会做出分赃的事,不过在下送的东西乃是在下私人财产,大人不必多虑。”
王璟假装为难,叹气说:“好吧,我带回去分劳将士们,并不会拿你丝毫。”
“大人冰清高洁,自然自然。”
“你可知义阳王为何会知道你贪污?”
徐曦皱眉想了想,“白日在市肆,看当时景象,莫非徐京墨和杨芷馨暗通陷害在下?”
王璟点头说:“的确,正是他二人告发,义阳王才会询问士卒酬劳,不然义阳王怎会去管这种无聊之事。”
徐曦咬牙切齿,“可恨,我待他二人不薄,竟然如此奸诈。“
王璟冷笑:“愚蠢,被人暗算浑然不知,不过你的确有错在先无法抵赖,不能直接杀掉他们,否则事情传出去,义阳王脸面尽失。”
徐曦探了一点头,小心询问:“这么说来,需要除掉他二人?那依光禄大夫意思,该如何对付?“
王璟闭目思考,没过几秒,睁眼微笑说:“我自有办法,这几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