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兔西坠,金乌东升。
陆白和比司吉在破旧的柴屋中过了一夜。
这之中当然是没有发生什么大家喜闻乐见的剧情,陆白表示自己是有正确三观的优秀青年。
而现在他正看着比司吉穿着武道服,一板一眼的挥舞着双拳,挥拳带出的拳风使院落中长出的蒿草前后摇摆。
实际上在天还没亮的时候,陆白就被比司吉起床的动静吵醒了。
接着他就睡眼朦胧的看着比司吉脱下蓬蓬裙,穿着小包中拿出的武道服,打拳到现在。
“呼~”比司吉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挥舞了两个小时的拳头。
陆白感叹作为一个强者果然是要持之以恒的锻炼,暗暗下定决心等自己的暗伤痊愈也要进行这样的修行。
他在心里下着决心的同时,递给了比司吉一块湿毛巾。
比司吉赞赏的看了陆白一眼,接过了毛巾,擦了擦自己脸上不存在的汗珠。
她对着陆白道:“陆白,把教练召唤出来吧,我该上课了。”
陆白的脸一下就变得郁闷了,他无奈的叹了声气,召唤了教练:“教练,我想打篮球。”
没有解析完能力的教练,仍是一副女装的模样出现。
女装大叔虽然知道安西教练的梗,但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陆白这么喜欢用这句话召唤自己。想了一会,没想通就放弃了
他平淡的对着陆白道:“不会”
“教练,快过来我们该上课了。”比司吉已经搬着个小凳子背靠着桑树坐了下来,而后招呼着教练过来学习。
女装大叔先灭了自己的雪茄,那个雪茄在没有烟火之后就神奇的化为光点消失。
他这才迈着宽广的步子走到比司吉身前盘腿坐下。
女装大叔灭烟的一个原因是比司吉不喜欢,另一个原因就是能多维持一会存在。
正当比司吉要开始讲课时,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侧着身子,把目光移向女装大叔巨大身形的后方,那里有一个青年樵夫正站在柴屋的门口。
比司吉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对陆白道:“你快点去准备早饭,等讲完了课我是会饿的。”
陆白不爽的哼了一声,然后才回答到:“昨天吃的白薯就是最后的口粮了,想吃需要去买。”
比司吉看着他这不好的态度,挑着眉道:“那你就去买啊。”
陆白没好气的道:“没钱。”
然后他就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着比司吉。
比司吉发誓,她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
她知道陆白这么看着她的潜台词是:我没钱买东西了,你快给我钱,这样你才能吃上早饭。
“呵。”她冷笑一声,站起身走到陆白面前,很豪爽的拿出了10面值的贝利给他。
然后用嘲讽的语气道:“没用的男人。”
比司吉转过身,给了陆白一个后脑勺,重新的坐回了桑树下,开始了今天的武道讲解。
陆白虽然有点羞耻,但由于昨天拍了许多恶心的马屁,所以脸皮厚了不少。
他把钱放进自己的裤兜,强行冷漠着脸,走向了不远处村子中房屋密集的地方。
早上7:00左右。
沿着村子的田间小道一路走来,陆白张叔好c李婶早的叫了不少。
山村的人们由于要务农,起的都很早,勤劳的一天从太阳升起之前就开始了。
他走到了一户酒馆门前,也是村子中唯一的酒馆门前。
推开了有点掉漆的门,陆白迈步走进了进去。
酒馆的内部不是很大,一把把有点破旧的木板凳正倒放在桌上,有点湿润的地面说明刚有人清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