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我躺在他的怀里,懒懒的,不想起身。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室内,光线柔和朦胧,他的床很大,浅灰色的纯棉床单,同色系的薄被,室内布置简单精致,如他这个人。
“我的滋味如何?”他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振的我耳膜鼓荡。
哎,这人说话就是如此放荡。
“蚀骨!”我想了想,终于找到了一个词来形容。
“我还可以更好!”他对这个词非常满意,轻声笑道。
“今天就不领教了!”我起身,去拿扔在床边的衣服。
“急着去干什么,还早,有的是时间。”
“赶快补补吧,我怕你吃不消!”我倒是对答如流。
他笑:“你的意思是你比我厉害?”
我低头,穿着衣服,不再和他开玩笑:“总得吃饭吧,想吃什么,我去买!”
“你别动,我去做!”他笑着起身,把我按进被窝。
我看他一眼,这人,也太贤惠了,好的让人无从挑剔。
“我就是这样好!”他走出卧室时,高声一句。
我失笑。
也不急着起床,躺了躺,才起身慢慢的穿衣服,然后下床拉开窗帘。
阳光灿烂,能看见碧蓝的天。
深呼吸,新鲜的空气,柔风拂面,是好天气。
为他收拾房间,抚平一床的旖旎,叠好被子,在他的床头发现了他的手机,拿起看了看,是关机状态,印象中很少听到他的手机铃响。
出了他的卧室,他还在厨房忙碌,我站了站,说:“我回去换件衣服再过来。”
他点头。
回家迅速冲了澡,换了衣服,再回到他家时,早餐已经做好,他在阳台上接电话,示意我先坐下吃。
我也就不客气了,隐约听见他在阳台上说的话。
“嗯好好渣也不剩那是放心!”
不知他在说些什么,和谁打电话,只觉言辞有些奇怪。
没有深思下去,我喝了口牛奶,他已经走过来。
“西媛,我又要出差,两天后回来,回来后,就要考虑我的去留问题,我想,你最好是和我走。”
“不是还有十来天么?”我故作镇定的看他。
“计划有变,原来的女总监可能提前上班。”齐展坐下来,拿了筷子,夹了一片煎蛋。
“哎,着什么急呀,女人好不容易歇一次产假,干嘛提前。”我抱怨。
“没事儿,如果你觉得为难,我再想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难不成天各一方,南北遥望。
这是个棘手的问题。
齐展出差,我一个人无聊得很,给辛凌打电话。
辛凌说:“我在家呢,来吧!”
我出门,坐了一站的公交,就到了辛凌家。
她一个人在家,整洁的二居室,她总是打理的井井有条。
我说了我的苦恼,告诉她齐展走的时间可能要提前。
她吃惊:“这么快?”
我点头。
辛凌说:“听我表妹说,江城的那个小三来了几天又走了,那个女孩本来是辞了职的,想回来上班,结果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那女孩又走了。”
我心烦的挥挥手,说:“他的事我不愿意听,也不愿意管了。”
“如果他再回头找你怎么办?”辛凌问。
“他还敢来?要脸不要,我大耳刮子抽他。”我气急败坏的说。
辛凌看着我的样子,笑了:“看齐展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次你八成会跟他走。”
我笑:“不要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