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因为太重被她取掉了,和喜帕放在一边,一头银丝就如瀑布般散落,滑到他的脖间,带来痒痒的感觉,精致瑰丽的面容上了淡妆,更衬得妩媚动人,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半睁半合,红唇轻启,一丝丝灼热而略微馥郁的气息挑动着他的神经,从这角度往下面看,可以看见婚服的领口下面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
他似乎已经沉沦了。
几乎是不由自主的,他含住了她的红唇,不顾一切的吻着,渐渐地,吻从她花瓣一样的唇,流连到她的脸颊,再到她如天鹅一样的脖子,吻到衣领,他牙关一动,轻而易举的咬开了扣子。
衣扣落到马车地板上的清脆声让明昭恢复了几分清醒,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楚清河用一只手抓住,不能动弹,而楚清河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灼灼,竟是让她觉得身体莫名的开始发热。
他忽然一笑,潋滟的容颜让她移不开视线,只得看着他伸手慢悠悠的解开了她的衣服,然后低下了头。
明昭感到一阵令人颤栗的酥麻之感袭上心头,同时心底却是震惊极了,楚清河不是一向清心寡欲,淡漠高冷的吗,为何如今几个简单的动作都如此撩拨她的心弦?
喜服很是繁琐,除了上身的两层,下身的裙摆也极为繁复,但楚清河只是一抽腰带,这喜服便如一朵盛开的红牡丹,肆意的绽放在裘被上,明昭感到身子一凉,紧接着就迎上了楚清河幽深的目光。
他的眼睛黑的可怕,深的可怕。
然后,细密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马车里的棕褐色裘被上颤颤巍巍的伸出一条雪白的玉腿,玉铸一般的玲珑脚趾随着一旁凤冠上的翡翠步摇的摆动一伸一缩,清脆的玉珠碰撞之声极富有节奏,一声声清浅的呻吟和低微的喘息似乎也融入了这玉珠碰撞声之间。
墨发与银发交缠在一起,隐约有汗水从一张如象牙般白皙的精致面庞上滑落到裘被上,那颗晶莹的汗珠颤动着没入了裘被的绒毛里,再也不见。
马车外的若兰终于是用内力封住了耳朵,但马车一下又一下的颤动让她根本无法平静,身边的车夫也有些迷茫的看着她,想问却又不敢问,最终还是眼观鼻,鼻观心,沉默的看向远方。
忽然,苍茫的天空上有丝丝雪花飘落了下来。
这雪,已经下了七天,这马车,也间断的颤动了七天。
明昭微微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的趴在楚清河身上,然后闻到马车里那股靡丽又旖旎的气息,面上不禁泛上了霞红,立刻起身扯过喜服穿上,然后伸手戳了一下楚清河的脸。
与明昭的舒爽和畅快截然不同的是,楚清河异常疲惫,在明昭醒来以后竟然还睡了半天,到了下午才醒过来,他坐起身子,也不理明昭,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看到明昭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他既有些欣慰,又有些恼怒。
前三天,他倒是还能让明昭连声求饶,后来这四天,他是真的想好好休息一下,可是不到一个时辰,明昭就满眼迷离的蹭他根本就没吃不消,虽然他知道这是因为情蛊,但实在是太累了。
“还好是在赶路的时候,知道的人少,若是回到皇宫里七天不上朝,怕是群臣激愤,说我是个祸水了。”明昭端来一碗清淡的粥,送到楚清河面前,笑道。
楚清河接过,缓缓地舀了一勺喝了一口,接着便听到明昭小声的说,“你放心,以后我会让御膳房多熬一些壮阳的补身汤,过几个月就不会虚了。”
他差点没忍住把嘴里的粥喷明昭一脸。
楚清河在马车里修养了两天,这期间有时被明昭撩拨忍不住做了些极其香艳的事情,最终,他还是出了马车,回到了自己的照夜玉龙背上。
若兰如释重负般的进了马车,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