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称呼会一直到永远吧。
明昭包扎完后,还是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声音却冷到了极点:“现在不是关心我的伤势,刚才,我用刀划开他的前额,没有血流出来,流出来的是蛊虫,可以控制人成傀儡的蛊虫。”她也没有意识到楚清河的变化,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变化,她,也没有再自称“臣”了。
“这么说,你似乎已经知道了主谋了?”楚清河看她不因伤势而矫情,也开始重视起来。
明昭点点头,道:“这个人,自然是寒王了。”
“你有几成把握找出证据?”楚清河也料到是楚寒枫,只不过他没想到他的皇弟玩得这么大,居然让别国的王爷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行刺,还是以狼骑著称的北凉,这人,是想直接引发两国的战争吗?
“不瞒你说,我的情报网比较广,对于这种蛊虫多多少少有了解,这是赤冥晶虫,要用此蛊控制他人,必须以自己的血养蛊,而蛊虫有回血的特性,也就是遇到种蛊者的血会自动往血的方向爬,用这种方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如果是你,你会用自己的血吗?”明昭自信地道,眼中带了些许的狡黠。
楚清河也想到了这一点:“我不会,他也一定不会,但是,楚寒枫这个人,一向多疑谨慎,他料到我们会得知赤冥晶虫的特性,所以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销毁证据。”
“没错,他一定会亲自把人给哼,我们,只需要等着他自投罗网便可。”明昭笑道,赤冥晶虫要消灭的方法只有两个,要么火焚,要么用种蛊者的所有血液配上密药浇灭,她可不信楚寒枫会放一把火烧了应兆狱,也不相信他会把宝贵的密药交给别人,在计算到机动灵敏性,多人行动不便,所以,他一定会独自前来。
“你觉得他会什么时候行动?”楚清河看向她的眼眸,那里充满了一种他说不出的璀璨的光芒。
明昭肯定地道:“自然是越快越好了,我们也要加紧行动了。”所以她才故意让人押下去,让楚寒枫认为他们无计可施,这就叫“放长线,钓大鱼”。
每次和楚寒枫对视她都有一种很不爽的感觉,他凭什么这么不可一世?他是王爷又不是皇帝,那高高在上的模样是怎么回事?时时刻刻都摆着一张臭脸,好像别人都欠了他二五八万一样。她的报复心可是很强的,这个男人,要是栽在她手里,这辈子就别想再逍遥快活了!
“好,接下来就交给我,你先回家好好养伤,一有情况我会告诉你的。”楚清河依然在意着明昭的伤,他有些愧疚和不解,“刚才,你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
明昭微怔,为什么,她也想知道呢,“不知道,身体自然地就反应了。”她轻轻摇头,想要否定心中那一丝旖旎。
“我原以为你会说臣子保护君王是天经地义的。”楚清河嘴角浮现了一丝极淡的笑意。
君臣等等,他们刚才的对话完全没有君臣之礼,就像彼此信任的友人一样,她逾矩了,怎么办?这不是她计划之中的变数,伴君如伴虎,她不能和他走得太近。
似乎是看出了明昭的犹豫,楚清河淡笑道:“无妨,你我二人之间,不需要这些虚礼。”
明昭扬了扬眉,也罢,既然他都无所谓,她又何必为此困扰,“也好,省了麻烦。”她微微一笑,楚清河忽地觉得她的笑容很有吸引力,像花对蝶的吸引一样。
楚清河又想起了上次在养心殿前和明昭的交手,想弄清楚她身上的女人香味是怎么来的,但看到她的伤势,又不再问了,只是闭上了眼,道:“好好养伤。”
明昭点点头,感到已经麻木的手臂又开始疼痛,便朝丞相府赶去。
明昭,曾经我认为你对我说的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假话,也知道你依附于我并不是为了财或是权,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似乎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