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棋,不让他继续的抓挠,但又怕时应棋像之前一样。
今天原本在书房坐着有些无聊的左溢,正想找些乐子,就听见房外面有打斗的声音,还在想谁胆子这么大敢在府里这样的时候,就一阵风从房外冲了过来,直接打到左溢的身上,左溢正想说,就看见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自己,立刻便知道这人并不一般,身体向后滑去,转一圈躲过了对方,好在左溢反应不慢,离那红眼的人远了一些,立刻反手撑地就起来了,正想问对方是谁,那人没等他话出口,手就像爪子一样朝着他就来了,左溢跳上旁边桌子,绕到那人身后,对方反应稍微的慢一些,但也是马上转了身,就这么转身的一刹,左溢才看清这人到底是谁。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是时应棋,时应棋头发盖住脸颊,脸颊塌陷,眼窝就好像是一层皮贴在骨头上,里面是一双血红的眼睛。这个样子说实话和之前的时应棋完全不一样,放在其他时间左溢绝对不会把他和时应棋联系在一起,但看到这张脸的样子时,左溢就蹦出来时应的名字。在想到时应棋时,左溢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试探的叫了一声,对方对这个名字有一点点的反应,左溢才确定了对方就是时应棋,还没有等他从惊讶里面出来,对方的爪子又朝他过来了,虽说躲过了,但脸上被抓了一道,吃疼了一下,这次左溢才认真起来,时应棋疯了,拿起手边的一个瓶子朝他砸过去,时应棋并没有躲挡,就那样砸在他头上,好像完全没有什么事一样。在左溢的记忆里时应棋应该是没有什么武功,今日的他到底是怎么了。
在经过好几次的躲闪后,左溢已经有些疲惫,但看时应棋的样子还如之前一样,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不是他对手,所以左溢大声的叫时应棋的名字,好在他对自己的名字还是有些反应,边躲避边叫他的名字,谢天谢地最后时应棋还是恢复了正常,但或许也没有,时应棋之后说了一个左溢完全没有印象的名字,再之后就开始拉扯自己的头发,像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的咆哮着。
左溢咽了咽口水,又叫了时应棋一声,他把手垂到自己前面,看了看被自己扯掉的头发,安静了一会,又开始笑了起来,左溢以为他又要发疯,便朝后面躲了躲,但时应棋只是笑,之后好像没有看见左溢般,自己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些带着血的头发在地上。等左溢从这一系列的惊恐中反应过来,再追出去时,早就没有了时应棋的影子,在看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人,现在都成了死人,走过去才看清这些人的死状竟然和现在传说的钉子鬼所照成的一样,原来时应棋就是钉子鬼,但他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远处有几个下人跑过来“少爷,少爷没有什么事吧。”近了那些人才发现地上的尸体,个个都吓得不敢说话。
左溢还没有弄清楚时应棋为何变化如此之大,就已经有几帮人来找他了,都是来问之前在他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左溢并没有说出时应棋的名字,只是说自己也没有看清,再有人问,他就开始装病,那些人对左溢也没有办法,就算知道有些话他没有说,也只能就这样了。
左溢叫人去看看时应棋,下人回话却说那日之后时应棋就没有出现过了,酒楼里没有家里也没有,时家下人也说没有见过他。就好像吹过来的一阵寒风,你知道是风,但就是看不到。
想来想去,左溢出门打算去找左川,毕竟现在时应棋与自己的这个哥哥走的还蛮近的。在半路上左溢碰见了从史府出来的夏临渊,左溢也大概是听说了夏临渊为中书令守孝的事,初听之下他也觉得惊讶,毕竟史家现在树真的倒了,起先因为史玉兰的事情,夏临渊是被赶出史家的,没想到最后还是他这么一个被赶出来的女婿给他们家安排的后事,这件事反而让左溢对夏临渊有了一些改观。夏临渊并没有看见左溢,之后听见有人叫他才转头,朝左溢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没有打算花时间和左溢多做寒暄,转身就要走,左